能相互信任,難免束手束腳,不如我們兄妹二人還是離開。”
七爺道:“誒,大可不必,現在正是招賢的時候,湘君,不要胡鬧。”
叫做湘君的女魔修連連跺腳,很不服氣,那沙壁后面便又傳出來一聲笑聲,這笑聲帶著一絲狂意,道:“七哥,口說無憑,修為也可以作假的,有沒有真本事,出來給我們一看便知。”
里面又出來一個白臉小子,這小子的臉極其白,像是刷了一層粉一樣,再加上穿的是一身黑,更襯得慘白似鬼。
七爺便大手一揮:“兩位貴客,既然如此,那我們就進去給他們看看,我河七的這一雙眼睛不是作假的。”
蘇止便拉住趙夜清道:“那我和妹子就恭敬不如從命。”
他們兩人跟著一起轉過沙壁,到了這沙堡后面,后面是一個碩大的演武場,上面放著幾個架子,十八般武器都有,場上站著五個魔修,見了趙夜清和蘇止,都露出十分高傲的神色來。
湘君道:“白勞,你上去露一手給他們看看,好讓他們知難而退。”
那臉色慘白的魔修便笑一聲,道:“哪里輪的到我,許玉,你來吧。”
河七爺不想在趙夜清和蘇止面前漏氣,因此也道:“許玉,就你來,你那一套一百零八式的水火棍使出來看看。”
場中一個抱著手的中年修士便上前一步,道:“好吧。”
他和那個叫許玉的簡直就是一對兒,一個雪白,一個漆黑,黑的只能看到一排白牙,穿的又是一身黑衣,天一黑,連影子都找不著了。
湘君大聲道:“許玉,你那一招銀花朵朵的絕招,也使出來給他們看看。”
許玉伸手一抖,從腰間取下來一根軟棍,軟棍上面泛著銀光,趙夜清仔細一看,就發現這軟棍另有玄機,那上面泛著銀光的是鱗片一樣鋒利的齒牙,現在這么看是收起來的,要是對敵的時候,肯定就會張開。
“我使出前面三十招吧。”
許玉說罷,腳下微微一點,人已經縱出去數十丈,眾人只見一道銀光閃過,那軟棍已經抖出來一個斗大的銀圈,殺氣重重,他再一動,人不落地,又是一個翻身,竟然將軟棍從這未曾散開的銀圈之中殺了出去。
半空之中,瞬間好似開了兩多銀色的大花一般。
而許玉依舊未停,速度極快,閃電奔雷一般又是一棍從這兩朵銀花中穿了過去,又抖出一朵花來。
這樣的招式趙夜清倒是頭一次見,又見許玉快若奔馬,時上時下,發招沉穩,與那一條長棍合二為一,十分了得。
劍修趙夜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