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魔童子緊咬牙關(guān),竟然感覺自己有些不敵。
趙夜清率先而動(dòng),焦鳳尾狂嘯而出,連環(huán)劍招直逼火魔。
火魔童子刀化火光,身影瞬間而動(dòng),錯(cuò)開劍招,伶俐回招。
兩人交手又是十招,不留絲毫喘息之際,流火遍布四周,熱的叫人喘不過氣來。
十招過后,兩人分開。
水魔童子將刀一提,就要下去幫忙,可是卻被趕來的必毀所擋,必毀帶來了南靜,將南靜懸掛于城門之上。
“趙夜清,你看看這是誰?”
趙夜清抬頭望,都是流火,低頭看,遍地鮮血。
城門之上,懸掛著奄奄一息的南靜。
南靜一口咬破舌頭,疼痛和鮮血讓他保持了一點(diǎn)冷靜,看著渾身是傷的趙夜清,心疼不已。
“走!”
這一幕不知有多熟悉。
趙夜清仿佛看到趙夜明同樣懸掛在城門之上,咬舌自盡,而她無能為力一般。
南靜的臉和趙夜明的臉重疊在了一起。
火魔童子見必毀前來,松了口氣,躍上城門,將刀收了,手心里都是血。
雖然再殺下去他也有一定的把握能贏,但是自己肯定討不了好。
城門之上站著嚴(yán)謹(jǐn)、言無數(shù),他們兩人的魔弓對準(zhǔn)了趙夜清,必毀欣賞又可惜的站在一旁。
流火滋啦一聲,落在了趙夜清的焦鳳尾上,頓時(shí)火紅一片,鳳凰自劍光之中流出,發(fā)出一聲清越的鳴叫,沖天而起,復(fù)又鉆入她的丹田之中,心劍竟然在此時(shí)生成了。
必毀贊嘆一聲:“好一個(gè)劍修,快快退去,饒你一命!”
趙夜清咽下所有的上上丹,冷笑一聲:“退,退到哪里去,哪里還有我的容身之地!”
她說著,上前一步。
她只剩下南靜了,沒了南靜,這天地之間就孤零零的只剩下她一個(gè)人,那還有什么意思。
圍殺她的魔修被她氣勢所駭,竟然忍不住后退一步。
“快退下!否則休怪我們無情!”
“殺!”
魔修圍殺過來。
“哈哈哈,就憑你們,也配得上我的神劍,”她大笑一聲,須臾之間已將那云空劍取在左手,抬手就是一劍,瞬間劍光四起,如星光墜落,將這些圍殺她的魔修殺的一個(gè)不留,血霧噴濺,將好好一個(gè)不夜火殺的如同修羅地獄。
嚴(yán)謹(jǐn)心中直跳,又是興奮又是恐懼,興奮的是趙夜清終于要死,恐懼的是趙夜清的實(shí)力。
她用血衍天珠強(qiáng)行提升實(shí)力,不顧日后雷劫加身,就為了救出一個(gè)南靜,孤身一人,萬里迢迢殺入魔界。
不論是劍法還是心智,都令人駭然。
言無數(shù)眉頭緊皺,對必毀道:“大將,放箭嗎?”
他已經(jīng)不是趙夜清的對手了,這個(gè)黃毛丫頭成長的太快,而且無所畏懼,既不遵從正道修士那一套,又不怕魔修的狠厲手段,她心里自有一套行為準(zhǔn)則,誰也不知道她是怎么想的。
必毀道:“不,看看她能走多遠(yuǎn),滅龍,你去。”
滅龍自黑暗之中鉆出,道:“呵呵,能走多遠(yuǎn),保證逃不出我的五指山。”
他一躍而起,落在趙夜清對面,身后一條火龍張開血盆大口,要將趙夜清撕碎。
趙夜清將云空劍收起,右手握緊焦鳳尾,左手緊緊按在劍身之上,嚴(yán)陣以待,心里卻是異常平靜。
蘇星河教導(dǎo)過的那些劍招在她腦海中一一閃過。
劍與人合二為一,焦鳳尾又是一陣清越的鳴叫之聲,劍招忽然出動(dòng),滿天都是劍影,分不清招式,卻令人覺得暢快至極。
火龍撲向趙夜清。
趙夜清靈氣用之不竭,取之不盡,右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