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不住走了沒多久,蘇星河就回到了天乾宗。
隨他而來的是老顛頭。
明蘭峰上,許懷意將這幾日發生的事情一一告知了他,又問:“你這一次出去修為可提升了,那雷劫沒把你轟成渣滓嗎?”
蘇星河笑了笑:“既然一切都定下來了,那我就再偷個懶,去閉關幾日。”
他說罷就走,去了七步云。
許懷意總覺得他有些奇怪,就問一同前來的老顛頭:“怎么回事,是不是渡劫失敗了?”
老顛頭道:“看他的修為應該是成功了,可是說來奇怪,這渡劫成功的人一般都是重塑靈體,舊傷痊愈,怎么他這身上的丹田的傷倒是越來越重了。”
這事讓他怎么都想不通,蘇星河讓他來幫忙煉點丹藥,他才發現他的傷越發嚴重起來。
許懷意道:“我師尊還在的時候,說過蘇星河出生之時,靈體不全,恐怕是這個影響了他。”
老顛頭道:“這倒是有可能,不過靈體不全的人很少,一般都不能修煉,你要是不說,我都想不到他竟然靈體不全。”
許懷意道:“他跟我等凡人不一樣,對了,你那丹藥我已經給趙夜清吃了,不會出現什么副作用吧?”
“嘿嘿。”老顛頭只笑不說話,轉頭去了七步云。
七步云上也鬧翻了天,趙夜清手足無措,并且有點想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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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竟然變得又聾又啞,即聽不到其他人說的是什么,自己想說的話也說不出來。
一張口,就是:“啊......”
除了這一個短暫的語氣詞,其他的字一個都說不出來。
而且耳朵一旦聽不見,就陷入了一種奇怪的安靜之中。
她聽不到其他的聲音,卻能聽到自己的身體發出來的聲音,血液流動、吞咽、呼吸,一切的聲音都在耳朵里發出沉悶的回響。
心口正在劇烈跳動,跳動的聲音比其他的聲音都要強烈。
她甚至聽到了心劍發出來的細微起伏之聲。
并不好玩,反而覺得非常的壓抑和恐懼。
聽不到聲音,就無法判斷危險,尤其是一個修士,是極其依賴耳朵的,哪怕眼睛看不見,只要有耳朵,一樣可以察覺危險。
蘇止等人不知道發生了什么,只能看到趙夜清一手緊緊握著焦鳳尾,在原地驚恐的瞪大了眼睛,叫了她好幾聲都沒有回應。
金壁玉道:“這也不像是入定了,怎么回事?”
他從背后拍了趙夜清一下。
“啊!”
誰都沒想到趙夜清竟然發出了一聲尖叫,隨后抬手就是一劍,朝著金壁玉攻擊過去。
她此時是全神戒備之中,又加上修為恢復,這一劍非同小可,金壁玉眼看避不過,蘇星河忽然出現,將這一劍揮散,將金壁玉救了出去。
劍修趙夜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