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人也都嚇了一跳,這一劍威力龐大,一看便知趙夜清是在極度戒備的情況下發出來的。
可是在七步云都是自己人,她怎么突然戒備成這樣?
“師尊!”蘇止見蘇星河回來,先松了口氣。
趙夜清見是蘇星河,卻并沒有放松警惕,而是召出了心劍,一直立在自己背后。
“怎么回事?”蘇星河打入一道靈氣,仔細將她體內情形檢查了一遍。
“師尊,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云苗問道。
蘇星河道:“耳竅和音竅被藥力關閉了,要打開得等到藥力退去。”
“那她現在豈不是聽不見也說不了?”蘇止十分驚訝,難怪剛才金壁玉從背后碰她一下,她反應那么大。
金壁玉齜牙:“那也用不著這么大的反應吧。”
蘇星河卻知道趙夜清這反應不算大,一個人耳竅突然關閉之后,體會到的除了恐懼還是恐懼,除此之外不會再有任何情緒。
尤其是趙夜清,一向謹慎。
“你們都去修煉,蘇止,你去明蘭峰找許懷意,要出去歷練。”
蘇止連忙去了,云苗也跟著師兄跑了。
金壁玉和浪三刀去修煉,蘇星河將趙夜清拎到了草廬里。
“啊。”趙夜清短暫的叫了一聲,十分焦躁,伸手指了指看熱鬧的老顛頭。
老顛頭連忙道:“我可不是故意的,這藥的副作用是什么我也不知道,不過等藥力散了就好了,總比胖的跟肥豬一樣還瘦不下來好吧。”
他說了一大通,趙夜清屁都沒聽見,只聽到老顛頭在那里張著嘴說個沒完,急的焦鳳尾脫手而出,在空中怒聲鳴叫。
蘇星河道:“藥力要多久才能散?”
老顛頭道:“修為越高,對藥效吸收的就越好,所以她最少也得三個月,這還是我保守估計。”
蘇星河只能取了紙筆出來,將老顛頭的話寫給趙夜清看。
趙夜清氣的將紙直接撕了。
三個月!
她還聾三個月,魔修得把她收拾的渣滓都不剩下!
蘇星河沉思片刻,又取出一張紙,在上面寫道:“你性情不沉穩,正好借此機會磨礪一下性子,就當是靜坐。”
趙夜清皺眉,想起諸葛晚照靜坐過幾天,不過也沒有這么長的時間,而且也不危險啊。
她想讓蘇星河給她解開,在紙上刷刷的寫了一排。
蘇星河搖頭:“不行,凡事皆是機遇,把握即可。”
兩師徒寫來寫去,趙夜清又把紙給撕了。
要她把這當做靜坐,也未免太難了,靜坐本就容易產生幻象,更何況她現在還聽不見,她都擔心自己會走火入魔。
蘇星河卻一點都沒有要慣著她的意思,再取出一張紙來,寫道:“再撕我就要揍你了。”
趙夜清只能忍住氣,焦鳳尾感受到她更加焦躁的心情,在外面一陣亂飛,拖著一條火紅的鳳凰尾巴,將其他人都驚動了。
許懷意在明蘭峰看了一眼:“怎么了這是?讓人踩著肺管子了?”
蘇止一說趙夜清又聾又啞,許懷意頓時哈哈大笑:“看來她是做不成這領隊了,等會兒我去看看熱鬧。”
他到七步云的時候,蘇星河已經將草廬用陣法給圍了起來。
“這是畫地為牢,你在里面先體會一下靜坐。”
趙夜清點頭,還是有點不放心,不住的張開眼睛四處打量。
許懷意道:“她還能靜坐,比個兔子都要警惕,這世上......”
話音未落,蘇星河已經拎著他往草廬里扔。
“滋啦”一聲,許懷意給電的吐出一口黑氣,對著蘇星河破口大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