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夜清看著這才放心了一點,知道這畫地為牢很安全。
蘇星河道:“你們都去寸心臺,不要留在這里,藥老,你也去。”
這事情老顛頭是始作俑者,因此毫無怨言的去了寸心臺,并且讓小羊把莫重抱出來給天乾宗其他弟子帶一帶。
七步云上只剩下了趙夜清和蘇星河。
趙夜清和蘇星河朝夕相處三年,對他的信任程度僅次于南靜,這才真正放心了,開始打坐。
剛開始坐還好,能夠?qū)⑿撵o下來,吞吐靈氣,就和平常打坐沒什么不同,可是過了兩三個時辰,情況就大不相同了。
因為聽不見聲音,不知道外面是何種情形,只能勉強緊閉著眼睛,任憑雜念重生。
又過了半夜,這雜念不再增加,可是眼前的幻象卻是分沓而來,連鳳焱之息也開始躁動起來。
蘇星河在外面不緊不慢的看著,并沒有要上前幫忙的想法,反而悄悄將靈氣也給隔絕了。
沒了靈氣,趙夜清情況愈發(fā)堪憂,鳳焱之息倒是安靜了下去,可她腦海中的幻象竟然是一刻也不停,竟然如同真實的一樣。
所想的竟然是天下都陷于血海之中,南靜同趙夜明一樣吊在城門口,咬舌而亡。
其他人也都是同樣下場,身死道消,尸體遍地,亂麻窟成了妖獸之地,爭相啃食著大澤城的人。
就連趙夜明的尸體也被挖了出來,支離破碎,成了妖獸的嚼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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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星河竟然也死了。
“啊!”
趙夜清猛的站起來,睜開了眼睛,冷汗淋漓,心境不穩(wěn),支撐不住,吐出一口血來。
她早已經(jīng)說過,她要是靜坐,必定會坐的如此,偏偏蘇星河還叫她靜坐。
蘇星河沒想到她靜坐的時間竟然這么短,不由想起無算子說的趙夜清搖擺不定,再想到自己如今情形,恐怕不能再慢慢教導,便直接將趙夜清拘在了里面。
“繼續(xù)坐,一念起萬念起,一念不生才算是靜坐成功。”
趙夜清看了,氣的也寫了一句回他。
“那是南靜,你讓他靜坐去!”
南靜哪怕不靜坐,也好似枯木,什么念頭都不會起,她要是能做到,就去做佛修了,還在這里做什么劍修。
可是蘇星河就當沒看見,直接將靈氣給切斷了。
趙夜清這輩子都沒受過這種罪,真的是如坐針氈,屁股下面像是一把火在燒,燒的她的聰明才智都化作了烏有,整個人都像是騰云駕霧一般神志不清了。
好在她及時冷靜了下來。
一念不起做不到,就控制著不要想太多。
到了蘇止出發(fā)的時候,趙夜清已經(jīng)進步了不少,耳朵聽不見帶來的恐慌已經(jīng)煙消云散了。
只要她足夠強大,就算別人從背后偷襲,她也能殺回去。
蘇止來的時候,趙夜清跟佛修坐禪一樣安靜,只是依舊皺著眉頭。
劍修趙夜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