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尊,歷練的時間到了?!?
蘇止邊說邊好奇的看了一眼什么都聽不見的趙夜清,地上還撕碎了不少紙。
蘇星河點頭,上前將陣法撤了,一道劍氣讓趙夜清驚醒,抬手就是一劍,回身躲避。
耳朵聽不到,還是慢了一點,劍氣擦著趙夜清耳朵過去,削下來幾根頭發。
這一點在蘇止看來微不足道,畢竟蘇星河的劍氣能夠避過去就已經不錯,可是在趙夜清看來卻已經足夠決定生死了。
“趙夜清,要去歷練......忘記你聽不見了?!?
蘇止折了根樹枝,在地上寫了歷練二字。
趙夜清點頭,在地上寫了“南靜”兩個字。
她耳朵聽不到,不敢讓別人走到她后面,有南靜在,她可以放心不少。
蘇星河卻搖頭:“不行。”
他就是要磨礪趙夜清,讓她靜,南靜一去,她有了依仗,必定又無所顧忌,心也靜不下來了。
趙夜清氣的一跺腳,將地上“不”字抹去。
蘇止道:“師尊,她現在耳朵聽不到,又不放心我們,不如就讓南靜去吧,有南靜在,我們也安全一點。”
畢竟要是誰不小心在后面拍趙夜清一下,那一劍真不是一般人能受得了的。
別到時候魔修沒有把他們怎么樣,他們先被趙夜清給滅門了。
趙夜清看出蘇止是在幫她說話,“啊”了一聲,理直氣壯的寫了個“去”字。
蘇止又道:“師尊,南靜是佛修,論年齡也跟我們差不多,他也應該要出去歷練一下吧。”
蘇星河的劍光唰的一下立在了趙夜清面前,恢宏的劍氣沖的蘇止和趙夜清同時往后退了一步。
耳朵聽不到,身體的感知變得更加敏銳,焦鳳尾也比之前要警醒了許多。
就算身體感覺不到,但是看蘇星河的眼神,里面傳遞出來的信息也是“我看你們是在找死”,以及“你們在教我做事”?
蘇止立刻閉嘴了,對趙夜清悄悄攤手,表示自己愛莫能助。
“南靜有自己的路要走,靈佛修要入世,才能出世,他已經去海外苦行了?!?
蘇星河不辭辛勞在地上寫給趙夜清看。
趙夜清一看南靜去了海外苦行,也就不說這件事了,和蘇止一起出了七步云。
寸心臺上,云苗、柳介、應去、越寶瓶、許覓,都在等著,金壁玉和浪三刀的修為還不能夠去歷練,都裝作一副自己一點也不在意的樣子。
云苗憂心忡忡的看一眼趙夜清,焦鳳尾一直緊緊握在趙夜清手中,眼睛一直警惕的打量四周,一點就著的樣子。
她問蘇止:“師兄,要不我們去把南靜一起叫上吧?!?
這樣子不會把他們給殺了吧。
蘇止搖頭:“師尊說南靜去海外苦行了?!?
許覓也看出來趙夜清不對勁,道:“她怎么了?”
蘇止趁此機會先跟宗門其他人交代一聲:“你們千萬不要站到她后面,也不要在她看不到的方向碰她,會死人的,她的耳竅現在被封了起來?!?
應去皺眉:“這個時候怎么把耳竅封起來了?”
“師尊讓她靜心?!?
蘇止不說這是丹藥造成的,暫時無法恢復,免得傳出去被人乘機壞事。
天乾宗的人也不是全部可信,就像是周曉忽然入魔一般,未來的事情,只有天道才知道。
越寶瓶豎起大拇指給趙夜清看:“牛,竟然敢封了耳竅靜心。”
“省省吧,你就是把她夸上天了她也聽不到,走吧,去天機宗。”
他一說,便放出了了飛行法器,將眾人一起帶出了十萬大山,隨后便下了礦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