惕,因此留心她的反應,見她神色如常,這才放下心來。
這等堅忍心智,真非常人可比,這么快就已經將自己聽不到的缺陷個克服,真是不一般。
“你將心劍放出去,往前十步,邊探邊走?!?
他寫給趙夜清看,他自己的心劍已是發在意先,遇到敵人便會自行出手,難免有所傷亡。
趙夜清搖頭。
她的心劍不能離身,這種情況下必須心劍在后,焦鳳尾在前,前面的高無庸她也不是十分信任。
高無庸沒辦法,只能將自己的心劍放了出來,他的心劍一出,頓時整個洞室都照亮了,而且劍氣凜然,往前飛奔而去。
小心操控心劍,若是遇到動靜便先飛回,出人意料的是,這一路上竟然都沒有遇到什么可疑的人物,整個地洞好像都被清空了一樣。
“恐怕是請君入甕之計。”高無庸心生不妙,但退回去已晚,干脆跟著地洞下去了。
到了一處光亮處,往里面一走,赫然也是一處十分狹長的峽谷,兩邊崖壁排云直上,難見其峰,耳邊一片濤聲,應該是沿岸兩峰之后。
趙夜清往前走了十步,忽然一條箭影似流星射來,她猛地握劍一揮,將箭光打散,退后一步。
“趙夜清,好久不見。”說話的人竟然是必毀。
兩邊崖壁上忽然出現數條身影,權主、必毀、言無數、孔雀明王,還有水魔和火魔兩位童子。
那些蝦兵蟹將更是數不勝數。
蘇止等人被吊在崖上,不知死活。
趙夜清心道這么大的陣仗,她還真是值錢,準確的來說,是鳳焱之息值錢。
這要如何逃脫。
高無庸可以對付必毀,她面對重傷的明王和權主勉強能夠逃脫,但是言無數和那兩位魔童還在那里虎視眈眈,這場仗實在難打。
她瞇著眼睛去看吊在上面的人。
蘇止忽然動了一下,睜開眼睛看著趙夜清,做了個口型:“我助你,明王歸我?!?
趙夜清心頭稍微松了口氣,依舊眉頭緊皺,蘇止沒受傷是件好事,只是其他人還吊在那里,要是用他們做人質,總不能直接放棄。
不知不覺,她倒是將這些人也一并劃入到了應該要救的范圍。
必毀飛身落下,看了高無庸一眼,道:“高無庸,沒想到你還有出世的這一天,我原本以為你已經坐化了。”
高無庸道:“哪里,你們都還健在,我自然也不能就這么隕落了。”
“不知道這一次來,是來大開殺戒,還是來說情的?”必毀笑道。
高無庸發過心魔誓,不再開殺戒,這是眾所周知的事情。
“如果說情能夠行的通,那我就說情。”高無庸笑道。
必毀道:“說情倒也簡單?!?
他伸手點了點趙夜清:“她留下,其他人都能走?!?
劍修趙夜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