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且,他們心中都還知道一個重要的原因——
東宮太子被匪人羞辱,在南炎朝就是不干凈的象征。
有了這種‘不干凈’的往事,他就無法繼續(xù)在儲君的位置上留下。
各種流言蜚語都能壓垮太子容鶴,那才是二皇子真正的目的。
到時候,他不動手,太子容鶴也會徹底滅亡。
……
秦府。
“哈哈哈哈!簡直是大快人心啊!”
容瑾一進門就仰天大笑。
把正伏案的秦廣給嚇了一跳,趕緊關(guān)了門,吩咐下人不準靠近。
容瑾直接靠在椅塌上,此刻已經(jīng)笑得前胸貼后背,像是聽到了什么好玩的笑話。
秦廣看著他如此開心的樣子,自己卻開心不起來。
他重重地嘆了口氣,“你現(xiàn)在高興是不是太早了?還有,你不該在這時候來我府上。”
這是白天,他進府還不通稟,很難不被人發(fā)現(xiàn)。
一兩回了,秦廣總是心驚肉跳。
容瑾感覺自己的好興致被打斷了,不屑道“我都不怕,你怕什么?你這里才是最安全的。白家的人不會盯到自己人身上。”
秦廣看了一眼說法天真的容瑾,“我可不覺得白玨現(xiàn)在還會視我為自己人。”
“怎么了?”
“上次是你的主意讓我沒收影隊,如果綰青將軍真的和白家走到一起,那么白玨必然會發(fā)現(xiàn)我撒了謊,前段時間,我就發(fā)現(xiàn)有人在調(diào)查我的信件。”
容瑾懶洋洋地斜靠在軟枕上,撐額詭笑,“哦?是嗎?那又如何?他們不可能查到你和我之間的關(guān)系。即便是查到了,你替我出去頂罪不就好了?”
秦廣盯著他,一聲冷笑,“論起絕情,也就只有白玨能和你相提并論了。”
容瑾聽到這個名字,就恨的牙癢癢,“任何時候,我都不想和那個人相提并論。他也就是個廢物賤人!”
“他是廢物?你這次把太子的事情做得這么絕,白家不會善罷甘休的。你打了白玨的臉,不怕白玨會報復(fù)嗎?”
“絕?沒讓容鶴死掉,我就還是留了情面的。還有,你當(dāng)真以為白玨敢動我?他可是最聽父皇的命令,不是號稱忠犬嗎?”
容瑾一副不以為然的樣子,抓了個蘋果啃起來。
秦廣已經(jīng)徹底無語,“白玨不會,可是白凌會。他和太子從小到大的交情,你不會不知道吧?而且白玨縱然惡名在外,但他對兄長向來言聽計從……你沒想過后果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