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小天忙詢問,“大夫,咋可能中麝香毒呢,我們家也沒有有麝香的東西呀?!?
小五看了看田四娘,目光定格在她身上,“你有沒有天天接觸,或者特別喜歡,喜歡到不離身的東西?”
田四娘原本不想理會,她下意識覺得小五就是特意幫小小那死丫頭的。
但她心中也有疑惑,那丫頭應該不會蠢到直接在她吃的布丁上面下墮胎藥,萬一自己還在鋪子里逗留,豈不是穿幫了?
于是聽了小五的話之后,便努力想了想。
又想不出一個大概來,只好搖了搖頭,“沒有印象。”
“吃用呢?”
田四娘又想,最后指了指自己頭發(fā)上的一朵絹花,“我最近多了的就是這個。吃的跟以往一樣?!?
“你把它解下來我看看。”
劉小天幫忙把它拿過去給小五,小五放到鼻翼處聞了聞,“這東西你戴了多久?”
“十來日了吧?!碧锼哪锇櫭?,“你懷疑這朵花?”這朵花能藏啥,為了給那小丫頭脫罪,瞎編。
“正是這朵花?!?
田四娘不行,“怎么可能!這朵花充其量就比拳頭小點,能藏啥東西?忽悠人不帶這樣兒的。小天,咱們回去吧?!?
讓劉小天背她。
“你別小看這朵花,這朵花可是經(jīng)過特殊浸泡,里面沾滿了麝香,通過特殊手法浸泡,還另外添加了其他香濃的味道覆蓋。如此一來,一般人根本就聞不出麝香的味道?!?
田四娘心中頓時不平靜起來。
這朵花可是婆婆送給她的。是婆婆想要害她?
怎么可能!
她懷的可是婆婆的金孫子,婆婆怎么可能打了她自己的親孫子!
“怎么可能是花?”劉小天也覺得不可能,花是隨便買的,難不成還有人看特意弄麝香上去害人?這不影響生意嗎?
小五被兩人懷疑,并沒有不悅,“要是你們不信,盡管找別的大夫問問?!?
田四娘眉頭越皺越緊。
“先回去吧。”孩子已經(jīng)沒了,絹花的事情她回頭一定查清楚!
劉小天只好背著她回去。
此事一直縈繞在田四娘的心頭,即便剛小產(chǎn),她也忍不住一直想。
回到劉家,劉小天就把這件事情告訴了劉父劉母。
“什么!”劉父震驚不已,再過幾個月,孫兒就要出生了,這個時候小產(chǎn),怎么會讓人不痛心。
不是說,過了頭三個月就好了嗎。
“咋好端端就流產(chǎn)了?”劉母也關(guān)切地上前問。
田四娘深深地看了劉母一眼,并未吭聲。
劉小天便解釋,“大夫說是中了麝香的毒。”
“麝香?”劉母皺眉,“咋可能中麝香的毒?咱家也沒有有麝香的東西呀。”
田四娘看著自家婆婆說話的樣子,是那么真誠,真是她嗎?
那朵絹花正是她頭些時日送給她的,恰好這個時候她就沒了孩子。
要說不是,也太巧合了些,要說是,又不像。
田四娘疑惑了。
劉父劉母見她的臉色不好,忙讓劉小天把她背回去修養(yǎng)。
劉母臉色不好看,見小夫妻倆已經(jīng)離開了,便對劉父道,“瞧見沒,她這是什么態(tài)度!這是對婆婆該有的態(tài)度嗎?好像我很盼著她沒了孩子似的!”
劉父忙安撫她,“消消氣,消消氣!她這不是才沒了孩子嗎,不舒心也是正常的”
“是,她沒了孩子,但做甚給我這個當婆婆的眼色看?她咋不給你臉色瞅!她不舒心還不讓人舒心了?!?
劉父還在想著他們剛剛說的話,說是中毒,中了麝香的毒。
瞅兒媳婦這樣的臉色,難道這毒來自家里?
“你在這里等著,我去看看小天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