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
“那你快點。”
好端端一個孫兒就這么沒了,劉父心里頗難受,把劉小天找出來細(xì)細(xì)詢問一番,還是沒有什么結(jié)果,眉頭皺的更緊。
“咋樣?”
劉父搖了搖頭,劉小天也搖頭。
田四娘休息兩日之后,終于恢復(fù)不少,也有心思查詢之前的事情了。
把那朵絹花拿過來,細(xì)細(xì)看了幾遍,沒發(fā)現(xiàn)什么奧秘,放在鼻端處嗅了嗅,確實有一股混雜著特殊香味的味道,她不能分辨出來究竟有哪幾種香味,但想來那個大夫沒有說錯。
思慮到此,也覺得她婆婆嫌疑最大。
但,誰會親手毒殺了自己的親孫兒?
她總歸比以前多了心眼,這件事情并沒有吭聲,想先看看婆婆什么態(tài)度。
劉母對待她的態(tài)度也沒有什么變化,是怎樣還是怎樣。
田四娘越發(fā)疑惑了,看婆婆這樣子也不像是對她下手害了孫兒的模樣,難不成真是自己弄錯了?
想了想,讓劉小天去問劉母,那絹花是在哪里買的。
劉母想了想,“我依稀有些印象,當(dāng)時那人,跟我說這絹花適合四娘戴,我這才沒賣,直接拿回來給四娘了。四娘可喜歡了,成天戴著呢。只可惜,沒給她帶來好運,四娘居然還流了咱們的孫兒。”
到現(xiàn)在為止她唯一的孫兒,就這么流了,心里著實難受。
“那東西是誰賣給娘的?”
劉母想了想,那個賣的人,有些眼熟,見了人我便知道……哦哦,娘想起來了,那人是田記旁邊的老板娘的閨女。
劉小天皺眉,田記老板娘的閨女?
把這話轉(zhuǎn)述給田四娘聽,田四娘皺了皺眉,不認(rèn)識的人。
不認(rèn)識的人怎會害她?
等等!
“你是說田記?是田大為那間鋪子?”鎮(zhèn)子里的田記不多見。
“好像是秀山村那個。”
田大為?她跟田大為沒有仇,難不成是田麗端??
為啥?她得罪她了?
猛然間腦海多了個念頭,難不成是為著那件事??
其實她早就已經(jīng)不想把那件事情捅出來了,二郎都已經(jīng)成親了,要是捅出來,對誰都不好過,還讓家里蒙羞,自己也做了一回壞人。
除了這件事情以外,她不知道自己哪里還得罪過田麗端等人。
若說是田麗端,她為啥要讓自己流產(chǎn)?
想不通啊。
她就不怕自己知道這回事的時候,把她那件事情捅出來?
越想越糊涂,干脆不想了。
有些尿急,便去上茅廁。
才走到半路,恰好聽到有人在竊竊私語,她很是好奇,想要繞路走的,又忍不住停下來偷聽。
“這個只需要吃三日,然后換別的藥給你。先那好,趕緊收藏著,回頭熬好了給她吃。”自己婆婆的聲音。
“是,夫人。那我這就去。”家里那名丫鬟的聲音!
“記著,莫要露出馬腳來。”
“我知道了。”
由于那名丫鬟的方向正好沖著田四娘,田四娘只好往旁邊躲,但找來找去也找不到可以躲的地方,只好往一旁的稻桿里頭一鉆,先藏好再說。
丫鬟提著東西快步往自己屋里走去,劉母回了自己住處。
田四娘從稻草堆里走出來,看了看兩人分別離開的方向,心中疑竇叢生。
婆婆為啥偷偷地讓阿紅干這事兒,熬藥給誰吃?
很快她便知曉答案了,丫鬟端著藥來找她,讓她喝下去。
田四娘眼神閃爍,抬手摸了摸頭,“你先放著,我頭有點痛,一會兒再喝。”
“那少奶奶一會兒可一定要記得喝,這是大夫叮囑的。”
“我知道了。”
丫鬟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