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多不好意思。”
“客氣了。順帶。”
小小只好把要求告訴他,麻煩他讓人去辦。
容逸點點頭。
又欠了容逸一個人情,加上之前他送給自己的水晶高腳杯,小小覺得自己欠容逸的人情越來越多了。
該咋還。
算了,走一步算一步,大不了回頭也送他一個禮品,當做之前送水晶杯的回報。
至于他幫忙的人情,以后再慢慢還好了。
最近陳氏心情異常糟糕。
兒子兒媳婦開的鋪子并沒有想象中的掙錢。
反倒是老二夫妻在縣里開的小吃鋪,越來越火。
田孫氏和田老頭以幫忙的名義,也去了縣里過日子。
兒子兒媳婦在鎮子里吃住,順帶看守鋪子。家里只剩下她夫妻二人以及三郎,吃喝雖然是家里的,但需要用銀錢的地兒卻沒人給,心里難免不爽。已經足足一個月不見葷腥了。
大郎現在也在縣里讀書,老大家的自然也跟過去了,一邊在鋪子里幫手,另一邊也能跟自己兒子親近。
老大家的還順帶把思月也帶去了,家里頓時顯得空落落的。
“我說他爹,咱爹娘也忒偏心了些,家里頭的鋪子只老大老三的份兒,咱倆都沒份兒。你說把你或者三郎安排進去也好啊,咱家也能跟過去照料。他們是舒心了,卻把咱扔家里頭,看著十幾畝地,成天累得直不起腰來,還得不到一個子兒。這日子咋過下去!”他們都去享福了,偏偏留下他們二房的人看守著地,哪兒也去不了,享福的人還能有銀錢花花,他們在家里頭只能忙活,累死累活的連銀錢的影子也見不著。
她不干了!
田老二心里頭原本就不舒爽,家里頭好容易有了個鋪子,結果倒好,所有人都去了,就剩下他和沒用的孩子他娘,他心里已經夠窩火了。
婆娘一點火,立馬就著了,哼唧哼唧在一旁生悶氣。
“他爹,咱可不能就這么算了,憑啥他們都去享福了,就留咱在家里頭守著地里,天天在地里刨食,一文錢也沒得。他們輕輕松松過上了城里人的日子,還有銀子拿!咱辛辛苦苦做的農活兒得來的銀錢就得上繳,憑啥啊~!”
田老二唰地站起來,往屋里走去,直接一頭扎進去被窩里,鞋子也不脫了。
陳氏見了也干脆往床上一躺,閉上眼睛歇息。
想想還是不得勁,“他爹,咱家現在的條件不一樣了,不如讓娘給咱三郎也挑個條件不錯的兒媳婦,這樣咱到時候想跟哪個就跟哪個!”
“你蠢啊!”田老二想也不想,直接呵斥。
陳氏指了指自己的鼻子,她蠢?!田老三自己蠢好不好!
“你說我蠢!你不蠢,你咋的也在家里頭與我大眼瞪小眼,天天出去地里刨食?你倒是能耐,你出去給你婆娘孩子整點兒零花兒用用啊!”
田老二越發窩火,他排第二,爹娘向來就不重視他,取個妻子也是又懶又不出挑的。好容易給他生了倆兒子,為此他還曾經自豪很長一段時間。
哪知倆兒子讀書比不過大郎,勤快比不過思月和小小小水倆丫頭。
也就還占著是老田家孫子的身份,才受到兩老的重視。
家里頭有啥也輪不到他這一房,活兒卻是他們干得最多。
爹娘著實偏心!
遠在縣里田記小吃鋪的田老頭和田孫氏夫妻冷不丁打了個噴嚏,雙雙看向對方,弄不懂咋回事。
“怕是要變天了,很快就冷下來了,得多注意保暖才成。”田老頭最近笑意盈盈,家里頭鋪子里的生意好,每天最少十幾二十兩銀子入賬,他開心,對田孫氏也更貼心了些。
田孫氏笑了笑,“就知道你靈敏,得嘞,都聽你的!”
田老三夫妻在鋪子里忙活,聽到兩人的談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