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七寶琉璃宗四人正位于樓上看戲,而塵心和寧榮榮的目光也隨著古榕的話語轉移到寧風致身上。
寧風致略一沉吟,便開口答道“雪夜這次成功的概率,很大,可謂天時地利人和。”
“那個老頭子,還沒劍爺爺帥氣,哪里配得上下面那個阿姨呀。”寧榮榮嘟嘴鬧道。
塵心得意地瞥了古榕一眼,惹得古榕吹胡子瞪眼,而寧風致則笑了笑,繼續(xù)說道“反正,昊天宗與皇室聯(lián)姻,對我們而言,也是一樁好事,畢竟姐姐在他們那邊。”
塵心與古榕點頭道“上三宗同氣連枝。”
寧榮榮看著長輩臉上的笑容,不明其意,卻也拍著手,奶聲奶氣地學道“上三宗同氣連枝。”可愛的模樣讓三個大男人心都化了。
“雪夜要向月華求婚?在這個時候?”穆詩霜焦急起來,“那王玄怎么辦?那家伙跑哪兒去了?”
雪星閉上眼睛靠在椅背上,不愿再看。多看一眼,他有的也只是傷心。他沒有注意到之前一直趴著睡覺的小白也悄然離開。
而在很多人看來勝券在握的雪夜實際上已經多了幾分焦慮,腳下的步伐也加快了幾分。
按照計劃,應當等他到了唐月華身邊后,再關閉燈光,而此時自己才剛走到一樓。
若不是要保持皇室的優(yōu)雅,他恨不得在此地展開武魂,飛到唐月華的身邊去。
“或許飛過去也不失為一個好的選擇?”他腦中冒出這個念頭,但又隨即將其磨滅。作為天斗帝國的皇帝陛下,他怎能在這關鍵時刻表現出饑渴難耐的失態(tài)模樣?
唐月華鎮(zhèn)定自若地坐在主座上,這突如其來的變故并不能影響到她的心境。
她的計劃布置很久了,她相信這點小小的意外無礙大局。
“可若是雪夜來邀我共舞,我需要與他做最后的虛偽嗎?”這個念頭剛一想起,她本能地有些反感,她已經不想和這個男人虛與委蛇了。
她厭惡他,也知道,她最愛的阿良,同樣是無比厭惡他,她更知道,那個孩子的獨占欲有多么旺盛,要是他得知自己與其他男人共舞,他一定會發(fā)狂的。她不愿讓他受半分委屈。
一想到阿良,她內心中的歡喜之情便會生出,而落寞的嘆息也隨之來臨。
她清晰地記著那一晚的沖突,她狠狠地傷了他的心,也在自己的心上,狠狠剜了幾刀,痛徹心扉。
“也許,時間會沖淡這一切吧。”她期望著。
她將雜念拋出,默默等待著手下人的行事。
突然,另一束燈光打下,打在她的身前,一位男人身上。
他身姿挺拔、氣度不凡,當眾人看清他臉上的面具時,幾乎壓抑不住喉中的驚呼聲,因為那是舞會上禁忌的狼之面具。
他摘下面具,露出那張英俊成熟的臉。那張陌生的臉幾乎令舞會上的貴婦小姐尖叫出聲,他簡直就是個絕世美男子,白皙的臉頰帶著男性的陽剛之氣,淡淡的微笑中蘊藏著成熟穩(wěn)重的底氣。
“這個男人是誰呀?”“好帥好帥好帥,怎么沒在天斗城見過他?”“他好像之前和穆詩霜小姐在一起交談。”
“他難道要和皇帝陛下?lián)屧氯A夫人?”眾人心中都升起疑惑。
雪夜的步伐已經停了下來,拳頭緊緊捏作一團,青筋直冒,目眥盡裂,甚至于魂力都快抑制不住,幾乎要暴涌出來。
一個略帶酒氣的老頭突然出現在他的身邊,將手搭在了他的肩上,霸道的魂力直接涌入他的身體之中,將他柔和的天鵝魂力泯滅,“陛下,放松。”
風文身邊也多了三個彪形大漢,以無比霸道的姿態(tài)將他圍住,明明不過三個魂帝,可疊加在一起的霸道氣魄卻令他這個巔峰魂圣都不敢隨意動彈,畢竟雪夜現在就在那個老頭身旁。
風文低聲怒喝道“唐鈺,你想做什么?你們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