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要背叛天斗帝國嗎?”
這個被唐月華稱為老酒鬼的鈺叔看都沒有看風(fēng)文一眼,甚至連雪夜也沒有多看一眼,而是望著燈光下的唐月華,喃喃道“你們看,月華是多么驚喜呀。”
唐鈺是疼愛唐月華的,或者說,昊天宗所有長輩,沒有不疼愛她的。昊天宗那些大大咧咧的男人們,恨不得為他們的小公主傾盡所有。
可不知從何時起,他們的公主成熟起來了,堅強(qiáng)起來了,她孤身一人來到天斗城,離開了長輩的庇護(hù),反而為宗門做出遠(yuǎn)超他們這些老男人的貢獻(xiàn),他們是既欣慰又心疼。
“若能讓她真正高興,天斗帝國的皇帝陛下又算得了什么?”這般想著,唐鈺掏出一個酒壺,大口大口地往嘴中傾倒,面上盡是笑容。
雪夜低下頭去,眼眸中的瘋狂與殺意無處遁形,“瘋子,昊天宗都是瘋子!無法無天的昊天宗!”他在內(nèi)心咬牙切齒地喊道。
他抬起頭來時,眼神已恢復(fù)漠然,他死死盯著站在唐月華面前的那個男人,在心中念出了他的名字,“王玄。”
而此時,自舞會開始以來都寵辱不驚的月夫人已經(jīng)用手掌捂住了她張大的嘴。她怔怔地看著面前的男人,感覺一切如同夢幻。
男人低沉的聲音傳遍整個月軒。
“月夫人,能邀您跳一支舞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