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得訂婚取消極為惱火,坦言“你放心,本王已求得皇兄同意,若再有人敢妄議方小姐之事,格殺勿論!”
“罷了,流言終歸是流言,早晚不攻自破。”
“誒,哪里的話?在雍縣之時,令嬡也曾舍身救我,如今她遭此磨難本王如何能不痛心疾首?你放心,本王一定徹查到底,早晚還令嬡一個清白。”
“謝王爺!”
方承遠出了王府,隨后便收到靖安王特意命人送來的各色糕點補品及絲絹首飾等若干,都是上好的貨色,悉數送給大小姐壓驚。
方承遠無奈收了,心中疑惑這長女是如何救的王爺,回家一定要問個清楚。
方府深宅后院內,方映妍自回家后,一概避不見人,大門不出,二門不邁。
凝霜整日里唉聲嘆氣,好好的一樁婚事就這樣吹了,氣得咬牙切齒,捶胸頓足。
汴州那頭,婁式杰早已抵達,在端王府外最近的一家酒樓住下,每日只做一件事——仔細觀察蕭世子的起居作息。他發現這家伙果然是個酒色之徒,家中妻妾成群,還要不時跑到外面去嫖宿妓女。這下可逮著了。
三日后,趁著夜黑風高,他獨自跟他到了慣去的妓院。再悄悄買了他隔壁房間的妓女。
“這位公子,面生的很啊。”粉面紅裝的妓女很是熱情。
婁式杰卻不答話,只端坐在方凳上,一心觀察旁邊房間的動靜。他雖不是第一次來這種地方,卻是第一次買這樣的妓女玩樂,不太識得流程。
那妓女見他一表人才,又正值青春年華,毫無痞態,比外面那些臭男人不知好了多少倍,因而極盡妖嬈,倍加珍惜。
“公子,”女人嬌聲嬌氣往他懷中一貼,見他毫無動靜,便主動出手勾引。那只手如同一只靈蛇,自頭到腰,到了關鍵地方,婁式杰忽的挺身而起,將她往床上一扔,“老實點,好好躺著!”
那女人先是一驚,隨后見他依然坐著以為是他故意玩的把戲,便再次蛇形而上……
女人的香氣和嬌喘在四周洋溢,這一次,他好像有些抵擋不住了,手下失去了反抗的意志,喉結微動,神情緊張,意識渙散。
待到女人轉過臉來,衣衫盡棄,婁式杰嚇了一跳,二話不說,抬腳一踢,便將她踢倒在地。他長吁一口氣,心想還好還好,險些耽誤大事,隨后扯起床單將她一綁,“叫你添亂!”
那女人早嚇得魂飛魄散,來不及詢問已被他塞住嘴。
婁式杰熄了屋里的燈火,暗暗聽著隔壁的動靜。
女人連串的笑聲從屋里傳來,他心下好奇,打算一探究竟。
恰好房子是木質的閣樓,他拿劍尖輕輕一捅便弄出來個小洞,漏出淡淡光束,順勢望去,但見屋內燈火微明,床上二人正自糾纏。雖然只有一角,卻也叫人看了臉紅心跳。
可是,轉瞬他便清醒過來,二話不說蒙上臉,跳出窗外,再于半空中悄然破窗而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