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一不小心又陷入了她的圈套,索性將計就計,趴在桌上裝睡。
公主屏退眾人,自己悄然走到旁邊,嚶嚶喊著“夫君,夫君……”
她見他沒有動靜,有些疑惑,心想難道下錯藥了?拿起酒壺聞了又聞,并沒發現什么異樣,伸手去撩他,依然沒有反應。
公主一時犯難,急忙喊了貼身丫鬟玉侍來。
玉侍剛把臉湊過去查看,忽見駙馬抬起頭一臉魅惑的沖她笑,當時嚇了一跳,一拍胸脯,轉身要走,卻被一把拽住攬入懷中。
公主見狀,大吃一驚,當即喊道“駙馬,你干什么?”
徐為任微笑看她一眼,抱起她的侍女徑直往內室而去。
公主立刻瘋了一樣上前攔住,大聲叫道“不,是我,你應該寵幸的人是我,我才是你的妻!”
徐為任壓著滿身的燥熱,狠狠道“從今日起,我可以寵幸任何人,除了你。”
然后,徑直越過公主,走到她的床邊。
手里的玉侍早嚇得魂飛魄散,苦苦央求駙馬放了自己。
徐為任帶著滿腔的憤怒和情欲,像對待俘虜一般將玉侍死死恩在床上,毫不留情,直接壓了下去,衣服一撕,當著公主的面直接將她寵幸了。
公主坐在地上一頓哭嚎,外面的丫鬟嬤嬤誰也不敢進來,只求保命。
不多時,大將軍就完成了他的報復,隨后抄起衣服一穿,惡狠狠道“我徐為任要是想變壞,天下無敵!”說完轉身就走,留下一地驚恐萬狀的人。
他疾步回到朗苑,一股腦兒坐到案桌前獨自發呆。
現在,他終于把自己逼成了一個惡人,做了一個惡人該做的事,發燙的良心一時無處安放。然而,更對不起的是他的妍兒,盡管她已經不屬于他。
他想起那份合婚庚帖,急忙拉開抽屜一頓狂找,終于在一個匣子里發現了它,還好母親并沒有毀掉它,如果連合婚庚帖都不在了,他發誓必將與這個家決裂。
他緊緊將它捧在手中,輕輕撫摸上面“方映妍”三個字,就像撫摸她的臉一般。
突然,一滴淚水滴了上去,他慌忙伸手去擦拭,但是已經晚了,“妍”字被淚水暈開,變得漸漸模糊起來,頓覺心疼不已。
這時,一個身影興沖沖跑進來道“公子,干得好!太解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