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時也來不及思考魏清婉到底是要傷人還是有別的意圖,下意識便要將魏清婉給推開,阻止她對魏清玫動手,卻被秦瑾瑜硬生生地擋下。
直到他能動的時候魏清婉已經做完了所有事情并丟了刀片,激動地沖上前去把玉佩塞到魏皇手中,不顧周圍人警惕而驚詫的表情,頗為興奮地回頭對秦瑾瑜嚷嚷“我都說我能做到你還不信,真是瞧不起人,現在心服口服了吧?”
“好樣的。”秦瑾瑜對她豎起大拇指“改日請你吃東西。”
被人硬塞了東西的魏皇已經開始罵魏清婉了,聲音如雷霆炸響,嚇得魏清婉哆嗦了一下“清婉!你太胡鬧了,好端端的搶你姐姐的東西做什么?!”說著又去瞪秦瑾瑜“不像話。”
說雖然是這么說,魏皇的面上卻沒有多少責怪魏清婉和秦瑾瑜的意思,更沒有要將東西交還并安慰魏清玫的想法,仔細看了一下手中的玉佩后皺起了眉頭,轉而詢問起魏清玫來“這東西怎么在你手中?誰給你的?”
魏清玫其實膽子并不大,不然也不會輕易被魏蒹葭威脅,結結巴巴地回應了一句“這、這是我在我的妝匣找到的,覺得好看就戴著了,我也記不清是誰送的。”
“三姐恐怕不是忘了,而是不敢記起吧,”秦瑾瑜在一旁唉聲嘆氣“其實要怪也只能怪你愛貪小便宜,什么東西都敢收,又覺得這東西你是貼身攜帶旁人發現不了,就算發現也認不出,對吧?”
秦瑾瑜湊到魏清玫身邊,開始了答疑解惑環節“這是當年父皇親自挑選并送給魏瀚宇的玉佩,用料十分珍貴,全國難尋,這待遇還真是獨一份兒。當年堂哥為了抓住你這個反賊,可真是下夠了血本啊。”
不等魏清玫反駁,秦瑾瑜對魏瀚宇使了個眼色,魏瀚宇手中握著早已準備好的書信,一板一眼地對魏皇稟報“回陛下,當年父王也曾多次收到神秘人的信件,信中曾多次挑撥您和父王的關系,意圖引誘父王和諸王聯合起來鬧事。我父王對此非常憤怒,向您稟報了此事,后來的事情您也是知曉的。在您的準許下,為了找出真兇,父王在回信中塞入玉佩,此玉佩乃是極品,在這種情況下收到此物的人只有兩種選擇,一是偷偷留下收為己用,二是將此物丟棄隱藏到自身找不到的地方,不管怎么說,都會留下痕跡。”
“只是”魏瀚宇面露尷尬“我也沒料到三殿下竟然會將此物貼身攜帶。”
魏皇的面色也不太好看,但他也沒法因此訓斥魏瀚宇,畢竟當年他派人搜過魏清玫身邊的東西,卻什么都沒搜到,如今想起來,又是一樁丟人的事。
“胡說!你們都胡說!”魏清玫接受不了這樣大的打擊,她原以為自己做的天衣無縫,誰知道竟然留下了這么多痕跡,當年暴露了不說,如今又被翻出了更多的黑歷史來,這一切都讓她接近于崩潰,她開始對著魏瀚宇大喊大叫“我想起來了,這是你贈予我的,對,這就是你送的,說是給我的生辰禮物,怎么,如今竟拿這個來誣陷我?就憑你?就憑你們的幾句話?你們憑什么污蔑我?!”
“如此珍貴的東西,若真是我面對面送給你的,怕是你不敢收,”魏瀚宇皺著眉頭看著眼前這位殿下“當初若非得到陛下的首肯,我也不敢將御賜之物隨便送人。你雖然不知道這是御賜之物,卻看得出這東西的珍貴,奈何當初你和榮親王府的聯系渠道被阻斷,沒法將東西送回來,便只能自己悄悄留下藏好。”
魏清玫覺得自己的身子有些發冷,她按了按眼角,盡量阻止自己要落淚的沖動,這罪名實在是太大,她為了遮掩自己當年做過的事情已經付出了太多的代價,絕對不能在這時承認“我沒有做過這些事情,你怎么能證明你手中的信是我的?誰知道是不是你找人偽造的?”
魏瀚宇當然不慫,他本來就是一心為國,容不得任何不利于皇室的事情發生,加之旁邊還有一個秦瑾瑜在盯著他,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