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應。
兩人稍微站的遠了些,駙馬走進了打開的牢房之內。
秦瑾瑜仍垂頭坐著,看不清神情。
再次被關押,秦瑾瑜一只手被鎖鏈扣住,長長的鎖鏈的另一頭嵌入墻內,起便是起身也走不了太遠。
這也是兩人能放心地讓駙馬進來的原因。
駙馬稍微走近了些,張口便問“你說的那些事,你是怎么知道的?”
“我是怎么知道的并不重要,重要的是”秦瑾瑜終于抬起了頭,如此局勢之下,她仍舊目光炯炯,氣度攝人“駙馬愿不愿意與我合作?”
“一派胡言,我為何要與一個將死之人合作?”駙馬理智還是有的,此刻只是板著臉看著秦瑾瑜。
“您既然愿意來此,說明您對于我今日的話還是有些心動的?!鼻罔ふf道。
駙馬并不知道秦瑾瑜究竟知道多少內幕,此刻仍覺得警惕“我作為駙馬,得信于陛下,又任職于刑部,為何要與罪人合作,自毀前程?”
“有件事您想必還不知道吧,”秦瑾瑜忽然一笑“十多年前,六殿下死于大火。”
駙馬蹙眉“此事我是知曉的?!?
作為蘇瑤的丈夫,對于蘇瑤的幾個親兄弟的死因他還是清楚的。
“被蘇瑤活活燒死的?!鼻罔ぱa上后面一句話。
駙馬終于變了臉色。
六皇子死的時候,蘇瑤不過四五歲的年紀!
他早知蘇瑤絕非善類,卻不知道蘇瑤在當年竟就有了這樣歹毒的心思。
秦瑾瑜看向他“您可滿意您的現狀?”
駙馬的面色更差。
自然是不滿意的,不僅是不滿意,他時時刻刻都想要擺脫噩夢一般的現狀。
在羽國,駙馬雖可入朝為官,卻仕途受限舉步維艱,蘇瑤不僅害他被傳言所困擾,有時候還會逼迫他做一些事情,據他從宮里傳出來的小道消息,蘇瑤先是向羽皇呈上了林皇后的罪證,隨后又逼迫陛下讓權給她,一套接著一套的操作實在是亮瞎眾人的眼睛。
怎么看都不像是正常人能做出的事情。
那天秦瑾瑜分析了許多,駙馬一時間想不起太多,只記得秦瑾瑜說的每句話都是事實,每個字卻都如細針一般,針針見血。
秦瑾瑜最后的話仍在他腦海當中回響“駙馬是個聰明人,看得清當今的局勢,是繼續跟隨蘇瑤,等到最后沒有利用價值了被隨意拋棄,下場凄慘連累家族,還是奮力一搏,掙脫束縛選擇新的陣營,想必您心中已經有了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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