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都常春酒樓大堂,今天迎來了一位地位尊崇到讓多年不親自掌勺的老板都親自出門迎接的貴客。
來人一身量身定制的中山裝,鼻梁上架著個黑框眼鏡,腋下夾著個平常到不能再平常的黑皮公文包。
那人站在大堂里,正仰頭看著懸掛高堂上書‘大國名廚’四字的牌匾,盡管打造牌匾的木頭不是什么值錢的玩意兒,但正是這塊牌匾,才造就了這家常春酒樓屹立于帝都這等繁華盛世,也多年經久不衰的局面。
來來往往的食客消費者里,不知有多少人,從千里之外趕來用餐,實際上就是為了能一睹這塊四字牌匾的風采,或是與這牌匾合個影的。
要知道,這塊牌匾上的‘大國名廚’四字,可是由華夏當今的最高主席親自出詞,由此刻站在大堂里這位男子親筆題字的!
正當男子看著大堂上高懸的牌匾,目光中流露出幾分緬懷時,一個體格敦實,穿著圍裙的中年男人則是趕緊從后廚跑過來,一把握住男子的手。
“還真是張助理啊,今天怎么想起到我這小地方來了?”
“老陳,好久不見啊,自從你得了強直性脊柱炎辭職后,那邊的幾位領導們,可是每天都在念叨著你的手藝啊!”
穿著中山裝的男子展顏一笑,跟陳老板握手的同時,還扭頭朝著一個方向努了努嘴。
陳老板知道,對方所暗示的那個方向,正是人民大會堂的所在之處,至于這位張助理口中的幾位領導,也都是真正跺一跺腳,就能讓亞洲,乃至于世界都跟著華夏抖三抖的大佬。
這位常春酒樓的老板,名叫陳寶山,御廚世家傳人,十八歲就跟著自己爺爺進了人民大會堂,專門負責那幾位華夏地位最高的幾位大佬們的膳食。
不過就在幾年前,人到中年的陳寶山突然檢查出了強直性脊柱炎,這在現代西醫學里是一種無法根治的頸椎病,患者稍微干點體力活,就會疼的要死。
饒是那幾位大佬們,甚至請出了華夏供養的各大權威醫學專家,甚至于國醫堂的人親自出面,都只是告訴陳寶山,這病沒得治,只能靠養。
因此陳寶山也只好辭去了御廚的職務,告老還鄉來到這帝都稍微偏遠些的地帶,開了家常春酒樓。
但畢竟是為幾位大佬服務過的人,即便因病辭職了,諸多大佬們也依然在明里暗里的對他有不少照顧。
至今這常春酒樓,都是帝都上流圈子的精英們,大小聚會談生意最鐘愛的地方,不過唯一遺憾的是,陳大廚自從離開了人民大會堂后,據傳言就再也沒有一次親自下廚,如今這常春酒樓里賣的,都是他徒弟烹飪出的菜品。
“哈哈哈,能讓幾位老總這么掛念,也是我老陳的榮幸啊!”陳寶山先是哈哈一笑,不過因為大笑彎腰的動作,導致脊椎又是一陣刺痛,搞的他頓時表情抽搐倒吸一口冷氣。
華夏大名鼎鼎的第一助理張國亮看到這一幕,趕緊上前去扶著陳大廚坐下。
“得得得,你這身子骨不好就快消停著吧,可別等會兒等會兒在躺地下起不來,到時候被上面的幾位大佬知道了,還不得拿我試問啊?”
“唉,可惜了,如今我這身體是一天不如一天了,否則張助理你好不容易來一趟,我說什么也得親自給你下廚做頓好的啊!”
陳寶山伸手摁著自己的腰椎,不住的搖頭嘆氣。
不過他這話倒是無心之舉,聽到張國亮的耳朵里,卻是讓張國亮不由得眼前一亮,“老陳,你還真別說,我今天要在你這里宴請的客人,說不定還真有可能治好你的老毛病。”
“嗨,張助理你就別說好聽的框我了,就我這強直性脊柱炎,當初領導們又不是沒幫我找過醫生,連國醫堂的莫副堂主都請來了,也只是能緩解一下而已,這天底下怎么可能有人能治得了這種病?”
“呵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