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還真別說,今天我要宴請的這小家伙,就連莫副堂主,都對他的醫術甘拜下風呢。”
張國亮嘴角咧開幾分欣慰的笑意,這倒是讓陳寶山不由得為之一愣。
老陳畢竟是曾經在人民大會堂掌管過御膳房的,雖不是什么大官,但跟他們這些高層精英也沒少打交道。
對于這個全國范圍內,只聽命于最高主席一人的第一助理,陳寶山多少也算是有些了解。
這個張國亮,別看他年紀不大,眼界卻是相當之高的,能從他嘴里聽到對一個人的褒獎簡直是太不容易了。
畢竟在外界看來,這位張助理的一言一行,那可都是代表著最高主席的意志的,哪能在外面隨便亂說話?
如此一來,陳寶山倒是不由得來了幾分興趣,“張助理,到底是什么人啊,竟然能讓你親自宴請一回,難不成是咱們華夏那些個避世不出的醫字門老前輩,有哪位愿意出山了?”
“不是什么老前輩,說來可氣,這小子今年才二十來歲,但他為國家立下的功勞,可是就連我這個第一助理,也自愧不如啊!”
“二十多歲?張助理,你真沒框我?”
看到陳寶山臉上那妥妥的質疑,張國亮無奈只好擺出一副嚴肅的嘴臉,“什么話?我張國亮那是隨便框人的人嗎?我在外界的一言一行,可都得承擔民族責任的!”
陳大廚這才想到,眼前這個年紀也就是自己一半的后生,身份到底是何其特殊。
要知道,平日里最高主席需要出席一些公眾場合,或是記者發布會時,可都是由這家伙來做代言人的。
現在不光是整個華夏都認識他,甚至于整個亞洲,乃至于全世界,都知道這個年輕人的言行舉止,很大程度上都能夠代表華夏最高主席的意志,也就是一國的意志!
這樣的人,沒事會不顧手頭日理萬機的工作,專門跑過來逗你玩嗎?
陳寶山不相信,打死他都不可能相信。
正當這位陳大廚嘴角泛著幾分苦笑,默默猜測著到底是什么人能有此殊榮,竟能讓第一助理親自宴請,這不就等于是華夏的最高主席親自宴請嗎?
然而他搜腸刮肚的想了半天,也實在想不出最近的新聞上,出現過哪些年紀在二十來歲的年輕俊杰。
不過就在這時,一輛紅旗轎車卻是緩緩駛來,穩穩當當的停在了常春酒樓的門口。
正副駕駛座的兩人開門下車,赫然正是劉長生和劉懷東父子二人!
不錯,他們父子倆,就是今天這位第一助理,要親自在常春酒樓宴請的人!
劉長生原本也只是在早上把絕命堂有可能掌握sa金屬運用技術的事情上報上去,他也是萬萬沒想到,收到的回復竟然是第一助理親自請他們父子來常春酒樓吃飯!
“哈哈,劉總,好久不見啊!”張國亮遠看著門口的父子二人,竟是親自迎了上去。
饒是劉長生,也不禁有些受寵若驚,趕緊雙手握著對方的手,扭頭向劉懷東介紹道“兒子,這位就是咱們華夏的第一助理,最高主席在群眾面前的代言人!”
“知道知道,經常在新聞上看到張助理,想不到今天能夠有幸見面。”劉懷東自然也知道對方身份尊崇,當下趕緊伸手握了上去。
“哈哈,能跟你這個少年英雄見上一面,是我的榮幸才是啊!”
三人一邊談笑著,一邊往酒樓里面走去,陳寶山也是遠遠的打量著被張國亮親自迎接進來的父子二人,劉長生他倒是認識,可劉懷東他就怎么也沒半點印象了。
正當三人前腳剛跨過酒樓的門檻時,張國亮再次扭頭對劉懷東問道“對了懷東,國醫堂發給你的那封邀請函,是我經手的最終審批環節,如果我記得不錯的話,上面的意思應該是由你來擔任國醫堂的名譽副堂主啊,怎么最后只是個醫術顧問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