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毒身亡?
不語在一旁大驚失色:“如此大逆不道的話王妃您也說得出口?”
君墨塵和君靖卻連眉頭都沒皺一下。
虞長歌轉頭看了眼不語,點點頭讓他放寬心,接著說:“自然不是讓陛下真的中毒身亡。只是某些人只有得到您駕崩的消息,才會有所行動,這樣抓住他們才算是人贓并獲?!?
“你是說,舒貴妃?”君靖的語氣中沒有絲毫情感。
“是的。”
君靖重重嘆了口氣:“那便如此吧?!?
翌日,工部官員出京,虞長歌與君墨塵找來的替身交換身份,偷偷出宮,跟上了出京的隊伍。
臨行前,君墨塵將自己的令牌和皇兄的御賜金牌都塞給了虞長歌。
“隊伍中有我安插的暗衛,到時你只需將他安排在自己身邊,他們看到我的令牌都會聽你命令行事。御賜金牌是把雙刃劍,一定要藏好,除非確定那人對皇兄絕無二心才能拿出來?!?
君墨塵一話癆起來,活像個老媽子。虞長歌哭笑不得,但也知道他是因為擔心。
“好啦,你放心吧,你說的我都會記在心里,不會忘的?!?
“一切以安全為重,知道嗎,遇事不要逞強,解決不了的都交給我,知道嗎?”
“嗯,我會保護好自己的?!?
為首的官員叫彭程,是工部的郎中。雖然平時默默無聞,卻是個難得的實干家,此次賑災的許多事宜都是由他一手操辦。
彭程知道君墨塵給他派了人,為了不引起關注,他便將那治水的余先生安排在身邊做隨從。
余先生,就是虞長歌。
此時的虞長歌穿著隨從的衣服,還貼了兩片胡子,和彭程一同坐在馬車中。
“彭大人,相信王爺已經將在下的方案告知與您,您有什么建議盡管提出,我們再行商議?!?
“余先生客氣了,您所提方案下官是聞所未聞。但下官在家中對您的方案進行了推演,是有一定可行性的。待到了霂江沿岸勘察過地形,相信余先生定能給出更好的方案?!?
虞長歌心想:這彭大人倒是個直腸子,有話直說也不巧言令色,有朝一日若能得升遷,定是位良臣。
由于沒有趕上客棧,加上天色漸晚,隊伍便在野外扎營過夜。
虞長歌的帳篷是彭程親自安排的??粗鴰づ窭锏牧硪粡埓?,虞長歌心中有些打鼓。
“怎么跟說好的不一樣呢……怎么變雙人間了?”
正自言自語著,突然簾子被掀起,走進來一個侍衛模樣的人。
虞長歌心里更慌了?!澳恪?
“王妃不必驚慌,是王爺派在下來的?!本故莻€女聲。
“王妃叫在下無月就好。此行無月會貼身保護王妃的安全,有什么不方便的事情無月也可代勞?!?
虞長歌松了口氣:“以后在我面前不必拘禮。我在這里的身份你也應該知道,彭程叫我余先生,但對外我只是他的隨從,以后你就叫我小余,明白嗎?”
“是。”
“坐吧,我還有事要問你。這隊伍中有多少暗衛?”
“除去無月還有九人?!?
“那舒大人那邊呢?”
“有二十暗探。”
“你可有辦法召集這二十人?”
“只要有王爺的令牌便可。”
虞長歌點點頭:“我知道了,休息吧?!?
長歌心想:等到了滁州,必須得把這些暗探手上的信息整理一下。
京城,舒貴妃宮中。
“皇上真的死了?”舒貴妃極度興奮,廢了好大勁才壓低音量,“可是怎么會一點風聲都沒有?”
“皇帝駕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