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長歌意識到自己說錯了話,不禁惱羞成怒,想掙脫開君墨塵的桎梏,奈何君墨塵幾日不見武藝不見退化反倒有所長進,一時間竟未挪動分毫。
“君墨塵!你放開我!”
“娘子看來,今天你是逃不過跟我共度良宵了!”
迫使長歌睜開眼的,不是那初晨黃鸝的啁啾,不是那窗縫透過的碎光,更不是那樓下震如洪鐘的一聲“虞長歌!”。
而是……腿間不斷傳來的隱痛與震顫……她哀怨的看了一眼枕邊光著上半身的“始作俑者”。
晨陽如金色的薄紗為她的佳人披上了一件“皇帝的新裝”。長歌一時有點分不清夢境與現實,纖纖玉手慢慢伸向那張眉目如畫的臉龐……
“娘子好生體力,昨夜才剛剛云雨完畢,今早又想勾引我?”虞長歌一愣,剛想抽回手不料被君墨塵一把捉住,動彈不得。
“誰……誰勾引你了!也不害臊!”
“那這只手?”
虞長歌心中有鬼,辯不過君墨塵,只好打起了馬虎眼,“夫君今早感覺如何?”
“神清氣爽,眼不花了,頭不暈了,甚至可以……哎,娘子?”
虞長歌一個繡花枕頭就掄上了君墨塵那張顛倒眾生的臉,罵道,“狗嘴里吐不出象牙,你要是再……”
“你要是再不開門我就直接闖進來……來……打擾了打擾了,你們繼續哈……”
虞長歌一看來人羞的臉都紅了,當即扯過被子,將君墨塵從頭到腳遮蓋了個嚴實。
一番胡鬧,已到晌午,君墨塵一行人與今早不速之客在客棧簡單用餐。
“九狐你是怎么找到我的?!庇蓍L歌強裝鎮定,端起茶盅,輕輕吹開茶末。
“聽聞你來永州治理水患,幾個月過去了卻音信全無。前段時間三王爺還被禁了足,我實在是擔心你,這不,一路奔波打聽,才終于找到了你的下落。”
蘇九狐與虞長歌闊別多日,前生雖然在現代,也是情同手足的好姐妹,奈何今早這一幕對她沖擊過大,半天都未緩過勁來。
“那什么,三王爺與三王妃進展夠快呀,三王爺終于不負眾望,拔得頭籌……”虞長歌夾了一筷子肉,硬塞到蘇九狐嘴里。
姐姐您快閉嘴吧,再說下去,是不是要把我母胎單身二十幾年的破事兒都給捅出來了……
君墨塵眼眸藏不住的放光,嘴角早已翹到了耳根后,臉上半分難為情都沒見著,“蘇姑娘今日前來,想必還有什么要事相告吧。”
“你看我,光打趣你們了,差點忘了正事。我聽聞,京城最近有傳聞說皇上要加贈一項人頭稅,并且,凡是不按時上交的,家里健壯男丁,全部抓去服三年兵役!”
“什么?”虞長歌和君墨塵都吃了一驚。
他們昨日才剛寬慰秦公子,田賦稅這件事情包在他們身上,怎么今日就有傳聞要加贈一個稅種?就算是明著要與他三王府作對,這動作也太快了一點吧。
“有打聽到這是誰的主意嗎?”
“具體是誰提出來的尚不清楚,但聽說皇后娘娘非常支持這一決定。她說現在國庫空虛,雖處于和平年代,但保不齊哪天匈奴就會來犯。養兵千日,一刻也不可放松。
且國家每年劃撥給各農戶的田地是按照人頭劃分,但田賦稅卻總也收不齊。按照原本的田地,每家每戶繳納田賦稅是足夠的了。
交不上來,除去有私吞公糧的嫌疑外,一定是還有閑下來不種田的農戶。干脆讓這些青壯年去服兵役,也好報效國家。”
“這是什么歪理,青壯年全部去練兵了,誰來種田喂牲口?全部讓婦孺來代勞嗎?”
“皇后娘娘認為,種田這種事宜,只要不到不惑之年,都是可以代勞的,那些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