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沒事的樣子,江奕松了口氣,隨即拿出放在袖中的一封信,道:“有你的信,京中來的。”
“京中來的?”虞長歌有些疑惑,心想京中有誰能給自己寄信,君靖么?
二話不說就拆開信封,只見信上并沒有署名,信紙泛著淡淡的桃花香,字體娟秀,像是來自一位女子。
“見字如面,近日過的好嗎,許久未見,我甚是想念,不知你最近可有空閑上京來一趟,我有要事相商。”虞長歌一字一句的念著。
念完后還將信紙來回看了看,確認沒有別的,就道:“就這?就這兩句就沒了?”
江奕坐在一旁聽著,聞言便道:“聽這話,像是你的朋友。”
只有朋友才會用過的好嗎,許久未見甚是想念這樣的詞句。
不過江奕還是覺得有些奇怪,具體是哪里他又說不出來。
虞長歌更是奇怪,將信又仔仔細細的看了一遍,確認自己沒有看錯后,道:“這人誰啊,我不認識她啊?連個署名都沒有。”
沒有署名?
江奕也奇道:“確定不是你看漏了?”
“喏,你自己看,我看了好幾遍了,怎么可能看漏。”虞長歌將信遞給江奕,道:“神神秘秘的,一上來就許久不見,和我很熟?”
江奕接過信紙,也看了好幾遍,發現確實沒有署名,整封信就只有那一句話。
“你在京中可有什么舊友?興許只是忘記寫名字了,看這樣子像是有事找你幫忙。”江奕問道。
虞長歌撓撓頭,心想在京中她哪來的舊友啊,沒有仇人就不錯了。
“算了,猜不到,別管了,說不定是寄錯地方了呢。”虞長歌想了片刻就放棄了,擺擺手道。
說著就又給自己倒了杯酒,一飲而盡。
江奕本想再查查,但一看虞長歌這樣,便也作罷,又看她喝酒,趕緊道:“哎呀,你喝慢點,沒人和你搶!”
兩人便都將這件事拋到了腦后,當成是一個小插曲。
可誰知第二日,虞長歌正吃著飯,就看見江奕拿著一封信走了進來,道:“你的信。”
虞長歌放下碗筷,盯著那似曾相識的信封,有些猶豫道:“又是京中來的?”
江奕點點頭,臉色有些古怪。
一把將信結果,虞長歌將信拆開,只見里面還是一張薄薄的信紙。
依舊沒有署名。
寫個名字就這么難?
虞長歌疑惑的打開,只見上面寫道。
神醫王妃你惹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