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叫著這個名字的時候,顏兒明顯是在做噩夢,整個人不自主的掙扎,但醒過來后,問起秦姨時,她只說那是她最喜歡的人,你不覺得這很矛盾嗎?”
虞長歌的話,也讓君墨塵陷入了沉思,兩個人專心思考著,沒注意到君靖說的話。。
由于君靖一直在皺著眉回憶,九兒便站出來輕聲道:“皇上,依臣所見,不如問問這岳……顏兒,有沒有什么能夠自證身份的東西。”
經(jīng)九兒這一提醒,君靖才想起來,守衛(wèi)來通報的時候,說起過顏兒拿著一塊來自宮里的玉佩。
“顏兒。”君靖猶豫的開口,他本不想叫這個名字,但是若是喚她岳顏,姓氏和先皇后一樣,這更叫他心里別扭,所以還是喚了她小名。
顏兒聽到聲音抬頭,有些欣喜道:“皇兄,你想起顏兒了嗎?”
“顏兒,朕問你,你手里是不是有塊玉佩?”君靖忽略了顏兒的話,問道。
說起玉佩,顏兒本來因為君靖沒想起自己的失落又重新被歡喜打散,她從懷中掏出玉佩,對著君靖道。
“對呀,這是顏兒的母后給顏兒的,顏兒從不給別人,但因為你是皇兄,顏兒才給你。”
說著,顏兒上前兩步,將玉佩交到君靖手里。
君靖拿過玉佩,就那么掃了一眼,便愣住了。
這玉佩,他再熟悉不過,這就是先皇后生前最喜歡的玉佩,先帝親手送她的。
自己可是親眼看著這玉佩被先皇后一起帶進(jìn)了黃陵中,為何現(xiàn)在會出現(xiàn)在這里?
君靖自認(rèn)極其熟悉這塊玉佩,反復(fù)看了幾遍后,更加確信,這玉佩,就是當(dāng)年先皇后的那一塊。
這叫君靖著實覺得匪夷所思起來,這顏兒身上藏著太多秘密,而且竟然似乎都隱隱和自己有關(guān)。
只聽顏兒道:“皇兄,你看,顏兒說的沒錯吧,這就是母后給顏兒的,母后還說,這個玉佩宮里的人都認(rèn)識,以后想要回來,就拿出玉佩就行呢。”
這說話語氣也像極了先皇后,君靖心中有些拿不準(zhǔn)了,難道真的是自己記憶有了差錯?
正撐著腦袋想著,君墨塵突然上前道:“皇上,關(guān)于顏兒……”
君靖此時正煩著,聽見君墨塵說話,臉色稍微好了些,但也沒能好多少。
“三哥,不如你們二人先在朕的偏殿住下,等朕這里處理完了,再去找你們細(xì)談。”君靖說著,眼神看了一眼顏兒。
似乎是不想讓她聽見的樣子。
君墨塵不知道君靖有什么顧忌,但既然君靖已經(jīng)有了讓自己和虞長歌先走的意思,也只好作罷。
路過顏兒的時候,不知道是不是君墨塵的幻覺,總覺得顏兒看了自己一眼,樣子怪怪的。
搖搖頭,君墨塵站在虞長歌身邊,道:“走吧,皇上讓咱們先去偏殿。”
“嗯,也只能先這樣,正好在偏殿咱倆還能再分析分析。”虞長歌點(diǎn)頭。
兩人這才離去。
顏兒道:“皇兄,是不是長歌姐姐和墨塵叔叔不喜歡顏兒,才要先走的?”
聽了她說話,君靖疑惑道:“你為何那樣叫他們?”
按理說君墨塵也是皇宮里長大的孩子,為何顏兒沒像叫自己一樣,稱呼君墨塵皇兄?
而且為何君墨塵和虞長歌是夫妻,顏兒卻要管他們一個叫叔叔,一個叫姐姐?
顏兒似乎是沒想到君靖會突然這樣問自己,歪了歪頭便道:“是長歌姐姐救的顏兒,顏兒醒來后,長歌姐姐就說要這樣叫她,墨塵叔叔也是長歌姐姐教顏兒叫的。”
原來是這樣,君靖有些哭笑不得,心想這虞長歌真是玩心不死,換個人這樣捉弄君墨塵,只怕是早就被趕出去了。
可是,君靖心中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