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抬頭對著吳塵道“沒有看到你說的那個什么吳菱,但不久之前族中有人抓到了一個與你模樣大概相識的外來者。”
“與我相識?”吳塵滿腦子的疑慮不解道“大概什么模樣?”
“是之前的族人所抓,現在應該是關在了水牢中,本就打算看你醒沒醒之后就去處理他,既然你無事要不要隨我一起去看看那個異族人。”
吳塵倒是有些吃驚,因為不同部落之間是無比堤防的,沒想到靈不僅讓自己睡在了他這個牙族部落祭祀的房間之內,眼下居然還會這樣詢問自己。
點了點頭并未拒絕,因為吳塵也十分想見見那個與他相似的人。
靈“嗯”了一聲,轉身朝著竹屋下的長梯走起。
看著對方多他一個不多,少他一個不少的無所謂模樣,吳塵也只得無奈的緊跟上去。
竹梯看著很長甚至于還有些嚇人,不過爬下來之后才會覺得也就那么回事。
牙族祭祀和普通族人是分而獨居,所以在竹屋下的半山腰并未見到其它聚集的牙族之人,吳塵猜測大概也是怕暴露部族位置所以才會讓自己住進隔離在外竹屋之內。
不過吳塵顯然是有所多慮,能讓一個異族男性住進自己竹屋的靈,豈非擔心那些個事。
越往下走道路越發泥濘,最后有一半的腳都沒在了潛水層中,倒不是詭異的黑水,而是平常無二般的透明,只是身旁所見仍是秘密麻麻的黑色苦樹,當水開始沒過腳踝之時,枯木變得低矮,根部卻是愈發的凸顯,一條條嬰兒手臂般粗細的根枝,直直的插進薄薄的水層,大多的根枝較為分散,不過仍又不少合圍而長,形成了一個天然的近乎圓形的木牢籠,而木牢籠較多的地方便是牙族水牢所在。
還未走到水牢所在,吳塵便聽到了一個稚嫩的聲音一會用牙族語嚷道,一會又喊上兩句半生澀半熟練的武語。
快步朝前跑去,踩在淺淺的水層之中驚起“嘩啦嘩啦”的水聲,轉過一個彎之后便看到了小姑娘月的半大背影,而在月的身前,一個較大的木牢籠中半坐著一個黑影,身上的制式黑衣盡管殘破,但還能依稀辨認一二,滿臉污垢卻是辨認不出模樣,光腳。
木牢籠中人聽見了濺起的水聲,轉頭看去,便看到了吳塵,裂開嘴角露出了滿嘴白牙,用著玄語喊道“吳兄!又見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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