灰衣男子尤為認(rèn)真的點了點頭,嘴角漸露笑容道“我知道,冉公子?!?
青衫年輕人回過神來疑聲道“中州?”
灰衣男子搖了搖頭。
不過青衫男子卻是肯定,山上修士無疑了。
想通了這點的青衫年輕人沒有絲毫片刻猶豫,緊握手中木牌。
離天宗所發(fā)的山下木牌憑證,但凡是手持木牌者緊握捏碎,便能頃刻間傳送至山上兩儀山。
只不過之后的半載歲月都無法再次進(jìn)入山下世俗界,而且過了半載后,若是想在下山,那價格只能是翻倍。
之所以捏碎木牌,那便是山上修士比方才那些別有用心的山下修士更加的不得商量。
尤其是一個不知目的還認(rèn)識自己的修士。
誰知灰衣男子像是早有預(yù)料一般,一個猛躍,手起掌落,不偏不倚的就在青衫年輕人捏碎木牌時,正掐手臂。
青衫年輕人直覺是一股子的巨力傳來,手掌怎么握都握不住。
灰衣男子輕笑一聲,于青衫年輕人掌心間取過那方木牌。
還尤為的好意道“冉公子,這木牌我就算是代為保管一二了,進(jìn)來不易,何必如此的心急想出去呢?”
青衫年輕人訕然一笑道“道友都這般做,這般想了,我是不想也不行吶?!?
“那就好。”灰衣男子點了點頭,緊接著又道“不知冉大公子所來這山下秘境之中是有何目的?”
青衫年輕人一愣,“道友這目的二字又是從和說來?”
灰衣男子不言語,手臂卻是猛然間下壓,青衫年輕人不得不到吸一口涼氣,額頭之上,現(xiàn)冒出了粒粒冷汗。
“冉公子這可就不厚道了,我可是碰到了好幾撥的中州道友,多多少少也是有些收獲的?!?
青衫男子沉吟片刻,陡然道“你是南州混亂之地的武修?”
灰衣男子點了點頭道“冉公子就不要在胡亂猜測了,我就是個幫人跑腿搭把手的角色,至于事后冉公子想怎么報復(fù),皆是冉公子份內(nèi)之事?!?
想了想接著道“冉公子也就不用在我這里裝迷糊了,想必像冉家這般非凡的大世家,知道那地方可比我這個刀間舔血的知道的多太多吧?!?
“哦!對了,我知道道友會有一縷子的神魂供養(yǎng)在自家祖師堂里,所以冉公子也不會怎么怕我的威脅。”
青衫男子有些無奈的白了擺手道“我是真的不知道道友說言和事吶?什么目的?”
灰衣男子不說話,單手探入懷中,取出了一方正反面刻有鑄有怪異符號的方形木牌。
青衫男子一愣,這般的方木牌確實是又一個,只不過他如今都不知道這木牌又和用途,只是按木牌中蘊含的那方地圖,按圖索驥罷了。
至于祖師堂中的一縷溫蘊神魂,確實是青衫年輕人不論走到哪里都是最大的底氣所在。
只不過若是自己真到了動用那一縷神魂的地步,麻煩忒大,到時候就不是喝酒的時候頭低些就能囫圇過去的。
那是真的很難抬頭。
只是當(dāng)青衫男子看向?qū)Ψ侥九粕?,總覺得對方木牌有些個怪異,盡管上面上的紋路也是如同自己懷中的那方木牌一般,但好像少了點兒什么。
青衫年輕人想了想,腦海中浮現(xiàn)出了靈性二字,自己的那方木牌上的怪異紋路像是活絡(luò)著的一般,而眼前灰衣男子手中盡管很像,但卻是沒有那般感覺。
忽然,青衫男子又是一愣,中套了!
對方可能是故意拿出這面假方牌,借以測試自己。
果不其然,灰衣男子邪魅一笑道“這冉公子就是冉公子,你可知你手中的那枚祖令已經(jīng)是價值幾何?”
青衫年輕男子顯然一愣,手中的這方木牌可是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