賭坊一條街中。
一個邋邋遢遢、不修邊幅的漢子可謂是經歷了大起大落間。
短短的兩天一夜間,漢子先是手氣出奇的好,好到了賭坊之中的一個資歷最老的老荷官都親自出馬應付這個漢子。
漢子可不是新人,在這間在賭坊一條街中排名不上不下的賭坊之中也排個中游水平的賭坊中,也稱得上是小有名氣般的存在。
當然,也只是小有名氣,因為比漢子輸錢輸的多的依舊是大有人在的。
賭坊之中,最不缺的就是這種養活賭坊的賭鬼。
可今天的漢子卻當真是成了賭坊中,名聲赫赫的存在。
那位好長時間沒有出過手的老荷官此時當真是有些個大汗淋漓。
后背脊上的衣衫已經是汗水淋漓。
額頭上細密汗珠直冒個不停。
因為眼前的這個漢子贏的是實在太多太多了。
光是賭坊中與一枚靈玉,千枚紫玄晶相仿的白玉薄形籌碼,漢子面前就堆了有不下二三十個,更別提那一堆象征著百枚紫玄晶的紫薄玉圓形籌碼。
期間,裝作賭徒模樣的賭坊幕后掌柜的,來到漢子大發橫財的賭桌之上,以識海傳音詢問那個,當年同樣是贏了個滿盤玄晶靈石,最后被自己施展了些手段給留在了賭坊之中的老荷官,那個自己好像有些映象的漢子是不是用了些上不的臺面的手段。
當然,賭坊掌柜自然是沒有說出那句和你當年一般的些許手段。
可老荷官卻是搖了搖頭,同樣以識海傳音肯定的告知這個讓自己半步登天的賭坊掌柜。
除非是那種故意不顯露根腳的山巔上三境修士,不然,那就是運氣真的是好。
至于賭坊之中為何沒有在賭器之上做些什么手段,不是賭坊一條街上的各類賭坊不想,而是因為四海城有著明確規定,但凡是發現,一律清掃出四海城。
不僅如此,還會在聽雨宗的臨近一期邸報之上,重金買下一張當條首版,刊登此事。
前者只是皮漬之癬,后者卻是真正的斷人財路。
曾經一間有著諾大背景的賭坊就不信邪,自家的掌柜可是能在南州站穩腳根的宗字號山門,在中州也有著好幾個利益關切的宗字頭山門較好。
那叫一個硬氣,當庭叫囂四海城,最后的結局那叫一個慘。
四海城中的四海商行當庭方言,凡是與那個南州宗門有關聯的中州門派,就算是宗字號山頭,都會被四海商行列入哪本類似于世俗王朝民間盛傳的閻羅王手中執掌的生死冊。
四海商行從此與其斷絕任何的利益關系。
這般狂妄直言的威脅,也只有四海商行敢說,還就能做到。
中州那幾個曾經與南州那個宗門能把酒言兄弟的宗字號山頭趕緊的撇清了關系,并還包下數期的聽雨宗連版的山水邸報頭條刊載此事。
生怕四海商行看不到自己的立場似的。
而那個在南州囂張慣了的,又跑到中州囂張的宗門,最后的結果那叫一個慘淡。
聽說被南州的敵對宗門,連祖師都給拆了個干干凈凈,地面上的每一塊磚都能給撬走,這背后很難說就沒有四海商行的背后支持。
也許是那個拆了對方祖師堂的那個宗門,以難以尋常的超低價格,入手了四海商行的幾件品階優良的趁手好玄器,或者是幾瓶中三境修士吃了后都能暴漲一兩倍短暫修為戰力的玄丹,靈藥,而且還是那種副作用微乎其微的。
所以在這四海城賭坊一條街中,賭玄晶的輸贏憑借兩點,一是運氣逆天,二便是手段高明。
這也正是他這個尋常不出面的賭坊掌柜,當年可是用盡了手段留住那個當年還是個手段高明的賭客的老荷官的原因所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