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慷慨赴死英雄壯。
詹言滿臉都是怪異模樣的看著金光小人,尤其是那方顯現的小面龐之上,尤為豐富的變換模樣,時而皺眉,時而面露笑顏的怪異樣。
不由的看向了吳塵,疑聲問道“前輩,這到底是個什么東西?怎么這般的”
到底是沒說出那個“傻模傻樣”。
不過詹言游歷不少,盡管出生凡凡,但大抵也知道,眼前的這個泛著金光的巴掌大小的小人,只怕也是個不凡之物。
至于自己的這個判斷,自然大都還是源自身旁這位被自己心中奉為,離天宗坐得了祖師堂一把交椅的上三境前輩高人身上。
吳塵瞇著眼眸,像是回想起什么道“這個東西啊,可是大有歷史了,別看離天宗在這里狐假虎威當個看門人怎么多年,就連這個小東西的根腳只怕也只是知道個一一二二罷了,至于這個小家伙嘛,算是意料之中的意外驚喜,這可是不得見嘍。”
詹言又是滿腦子的疑慮不解道“前輩當真不是離天宗的那些個山巔高人?”
吳塵自然是搖了搖頭。
詹言一愣,心中卻又是說不通,就算是方才,自己眼中的這個前輩抓向那個小人的手段,就算是他詹言眼瞎,也知道是山上的修士手段。
而且他詹言還感覺到了尤為熟悉的一種感覺,隱隱覺得,眼前的前輩只怕也是個武修。
這種感覺八九不離十。
吳塵頗為耐心的朝著滿腦子問號的詹言解釋道“是不是奇怪為何我在這山下世俗界絲毫不受抑制?你又知道為何你這修士一直都是半吊子不上不下嗎?”
詹言皺眉,沒有急于回答,看向了破碎石像,像是在思索什么。
吳塵繼續自言道“你自覺游歷過了山下不少世俗界,見過了不少的風光,明明是個山上修士,卻發覺自己心底卻依舊是喜歡山下,可你明明就是個山間人吶。”
“都說修行難、登山難,其實下山路更難,當然,對你詹言而言,就不只是難了,而是一條沒有回頭的斷崖路,可你詹言卻一直做的是下山路,倒不是說你詹言錯了,而是目前你詹言根本就沒那個實力去走那條下山路,其實還是錯了。”
詹言雙眸微凝,似有所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