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渭覺得很是有道理,剛好,他徐渭也是需要一個威懾,一只儆猴雞,玄王巔峰的半個劍修,修為高了他又不舍得殺,先前的三七分就只能是從頭來劃,修為低了,分量有不夠,湊上那半把劍,剛好是半步玄皇,恰恰好。
于是那個明明就是跑的很快很快的玄王巔峰半個劍修,奔竄途中驀然回首,滿面皆是驚恐色。
一股逃也逃不掉,縈繞心頭上如何的也揮散不去的駭人可怖氣息,越發靠近,本就是心都懸在了嗓子眼玄王巔峰更是差點嚇的昏厥過去,成了那在山下世俗界之中第一個被嚇死的山上修士。
而后更是讓那個玄王巔峰感到滿目絕望的是,一股子真正的劍意拔然而起。
另一旁,女子舒棋尤為不服氣的掂起了被自己個起名為先手的重劍。
之所以會起這么個名字,還是和自己個的這個“輸入一棋”的名字大有相關,因為當初給她起名的舒家祖師輩老祖宗,猜棋贏的是先手,可就是本應該略占便宜的先手,卻是倒輸。
小姑娘這是賭氣,想氣一氣那個其實對她差不多能稱得上溺愛的老祖宗,不然她身上那件堪稱是舒家這個流傳極為悠久的劍修家族之中,絕對是數得著的壓箱底寶貝,怎么會到她舒棋手里面。
按照規矩,別說是她舒棋了,就算是她那位如今是代族長的爹都還沒那個資格擁有。
其實舒棋輸的倒也不是崔濮陽,而是崔濮陽手里面的那把上品神兵承影。
還未起勢,崔濮陽便是像害怕一般的擺了擺手“怕了你了怕了你了,我不和你打。”
舒棋皺眉,眉峰緊湊,極為不善,劍修比劍,輸人劍是一回事,但被人瞧不起就又是一回事。
正如那個尤愛下棋,卻總是被人給戲稱為臭棋簍子的老祖宗說過,棋可以輸,人不能輸,劍可以不如人,但人不能不如人。
崔濮陽亦是察覺到了對方的不對勁,連忙改口道“今天有事,是真有事,要不改日再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