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幫忙攔路打劫的四人。
四人皆是認識老者,可是稱謂卻是不盡相同。
許滄然稱呼老者為黃爺爺,那個大髯年輕人稱呼的是黃前輩,最后兩個,王奔雷,王驚雨皆是以黃城主稱呼。
灰麻袍寬大袖口男子一一的點頭示意,最后眸光停留在了稱呼他為黃爺爺的許滄然身上,面龐極具威嚴的問道“許小子吶,是不是真的就像是那小子說的???”
于是,崔濮陽的一顆心可謂就是提在了嗓子眼上,可勁的朝著許滄然使著眼神,只是對方卻是渾然不朝他這邊看過,算是盡打了水漂。
許滄然尤為認真的想了想之后,緩緩點頭,這般模樣落在了崔濮陽眼中,不禁的是豎起了大拇指,心中感慨一聲道果然就是自己個的好兄弟。
灰麻袍寬大袖口老人面露笑意的點了點頭道“你許小子的話老頭子是能信的過的,不過這才多長時間沒見,我怎么發現你許小子的渾身劍意好像是有些個松松散散的懈怠啊,這可不行吶,殊不知劍修于那武修一般,都是需要昨天追今天,今天追明天,天天不可懈怠,這一點我可是得好好的找許老頭好好說上一說的。”
許滄然只能是滿嘴角苦澀的連連低頭答是。
先前的劍修有個無關緊要的小規矩,那就是出劍之前先報名號,只是劍修越來越少,新劍修換掉老劍修,后浪奔涌于前浪之上,這個無關緊要的小規矩就消失了。
寬大袖口老者轉過身子來,對著渾身氣機關轄皆是被一道道猶若錨釘釘死了的徐渭道“老夫黃九龍,無門無派只有一座小城,是那不成器小子的師傅,我知道那小子八成都是在滿口胡言,不過誰讓那小子是我徒弟,而劍修好像從來也不怎么獎勵,只能當他說的都是真的了,不過放心,沒人的時候,那小子少不掉一頓打。”
老人繼而滿意一聲道“呵,劍修還不少?!?
于是乎,手一揮,握緊了那把長劍承影,緊接著,眾人眼中好像只是剩下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