復雜可言,這其中便就是包括生與死。
離鎩羽又轉頭看向了另一邊的另一人,那個不論是姿色還是身段都稍遜于紅衣女子高沅云一籌的麻衣女子,這般言語倒不是說麻衣女子就是凡凡、常常二字,恰恰相反,麻衣女子不論是相貌還是身段都絕對不負于美之一字,只是相較于更高一層,堪稱尤物的高沅云低上一低罷了。
麻衣女子倒是沒有一如那個不論什么都是平平的男子面無常色的以眸光想迎,相反,麻衣女子還朝著離鎩羽頷首以示,于是乎,離鎩羽的面龐笑意就更盛三分。
他離鎩羽不論身旁的不知多少“高沅云”還是同樣亦是不少的“邵戰言”如何的更迭變化,或增或減,但這二人卻是固定位置固定不變。
二人來歷他離鎩羽這個算是半個主人的主人,卻是只知道個還不如不知道的一點點。
比如,那個還朝著自己微微點頭頷首的麻衣女子,是碣石宗派來,即是監視亦是保護自己,修為不低,中三境的玄皇,雖然是初期但絕對是實打實的那種。
而那個怎么看都是凡凡的男子,來頭更大,也更加隱秘一點,紅衣女子高沅云心中那點猜測其實沒錯,他離鎩羽其實就是與碣石宗的那位山巔境玄帝二重天老祖宗有著讓旁人絕對都意想不到的關系,所以他才會在碣石宗這個宗字號山門里面有著同樣是讓旁人臆想不到的待遇。
而那個怎么看都是凡凡的男子便是那位老祖宗所派遣而來。
離鎩羽對于派遣而來的那個怎么看都是凡凡的男子,知道的不多很少很少,但卻是有一點兒讓他知道之后對于凡凡男子在其心中印象。
那個凡凡男子其實不是表面之上看到的那般下三境玄將,而是一個武修,一個六境武皇,同樣也是他離鎩羽做了那么多不被旁人看好,飛揚跋扈之事之后還能心態安然的原因之所在。
離鎩羽收回眸光,看著吳塵與褒宜二人,心中想著,人心人心,到底還是太簡單,無趣無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