制成為了一方蒲團,豈非就是尋常的簡單易事?
單論這方蒲團擱在這血浸街之上的哪一個兜售靈植玄草的大小鋪子里面,怎么著也都會是一件壓箱底物什,只看不會輕易買,就算是賣一般尋常修士也絕對會買不起的那種壓箱底物什。
只是在這第一樓五層之中卻是被當成了個尋常一般的蒲團對待,當然相較于這方蒲團前的那方低矮小木桌便就不會覺得這以鎮心草編就的蒲團是大材小用了。
因為做成這方木桌所用木材竟然全部是用堪稱祖之輩祖木的山上林木,平日里得個一枝半截的都是潑天山上機緣的那種。
這一蒲團一木桌擱在了尋常山上玄皇修士眼里都得是直呼暴譴天物的那種,可當蒲團之上落座的那個面龐不顯老的身材勻稱修士落座之后,一且也就顯得是那般合理了。
因為那個頭扎道髻身著寬大衣袍的男子便是碣石宗的那位山上頂梁柱,就算是在荊棘山有著兩位山巔境強者坐鎮的情況之下依舊是穩穩壓著荊棘山一頭的那位碣石宗老祖宗,這亂患地無冕的第一山上強者修士。
多年前的山上修為便已經是山巔境的玄帝第二重天。
還是這二重天之中的佼佼修士。
其實那位離鎩羽的真實身份并不是猶若碣石宗山頭之上少有的幾個修士所猜測的那般,真正的身份是他韋應清的一份脫離體外的執念化身,大抵是類似于魔修的身外魔像,武修的武修外身,還有南州少有幾個宗字號道修之中的昨天、現在、未來身。
所以知道這一鱗半爪的碣石宗宗主才會如此放任離鎩羽,畢竟他離鎩羽同樣也是老祖宗。
離鎩羽只打脫離了他韋應清其實已經就是個完完全全的離鎩羽了,只是在某些個牽扯著山上機緣因果之上,這個分離化身同樣亦是決定著他韋應清是否更能前進一步踹開那臨門最后一腳的關鍵之所在。
韋應清睜開眸眼,雙手結了個奇怪姿勢,是南州道修所特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