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方才的那般機會,于關鍵之處悄然無聲無息的給他這個韋應清以某種意想不到的結果。
他韋應清現如今的心境,包括方才吳塵所言,他之前破境之所想,皆是受到了那個“韋應清”的意念所影響,皆都是潛移默化的無聲無息之中。
若不是吳塵方才耳邊驚雷一般的驚醒他韋應清,只怕他韋應清在這種心境之下只會是個迷迷糊糊受某種歪念掌控的三重天玄帝,到時候他韋應清就不是他韋應清了,而是那個歪念所化的韋應清。
所以當韋應清回過神來眸眼誠懇的看向吳塵,道“多謝大人的指點之恩。”
吳塵點了點頭,不論是現在還是方才一拜他都皆是受之而無愧。
于是有些個本來可說亦是不可說的話他吳塵也就可以說了。
“三重天便就意味著你韋應清的眼界要放的更加寬闊一些,最少最少也得是擺脫自家山頭看到這整個亂患地,甚至于你今后的眼界都得是落在了這東州三域之上,是非得失便是不在以你韋應清一人一宗甚至于一域之地的是非得失,而是看向這整個東州,修為高了自然是件好事,可修為高了絕非是更自由了,往往是更受限制了,因為這個限制不再是受困于一宗一州之地的限制,而是這整個東州三域之地萬萬千千修行之人的無名限制,所以修為越高者在某些地方才是真的那種渾身不自在,只是你韋應清現如今已經是這般數得著的修為終歸不能自跌一境去當那個不用想那么多,做那么多的自在二重天,所以這份不自在你韋應清可謂是不接也得是接下。”
吳塵聲音一頓,先是搖搖晃晃而后雙手攏袖的笑著言語道“都說天塌了總有個子高的頂,如今你韋應清可就是那個個高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