物,若是師妹覺得不應是這般,那就趕緊收起來吧。”
白衣卻是搖了搖頭,神色堅定道“師兄,不一樣的,師尊說過,山上修行本就是斬斷因緣,因果之道,師兄你現在正是處于破境邁步的關鍵時刻,更是應當如此,而且師兄也要替北南好好想想吧,北南現如今雖然不如師兄破境的那般重要,但對于北南而言同樣是至關重要的一處境界關卡,而且北南的天賦不若師兄,所以更要在這些上面知道有備無患,所以師兄”
司馬前直視白衣女子,以從沒有的眸光看向女子,徑直取走了那方余溫猶存的淺綠繡袋,看也沒看的收入懷中,正聲道“師妹所言,師兄知道了。”
而后便是盤腿而坐身下蒲團。
白衣女子收回手臂,輕生道了句“多謝師兄方才相助,北南現在已經到了瓶頸,在這里修行已無大益處,就先不打擾師兄在這里修行凝聚靈力了。”
本想言語兩句的司馬前話至嘴角邊,可抬頭看向白衣女子,自己喜歡了十余載的司北南之事,卻是如何的也難以開口,說上先前本可以以師兄之名大方言語出的叮囑話,現如今卻怎么也無從而開口,如魚在梗。
最后萬般言語也盡是化作微微頷首。
白衣女子起身轉身,尋著登山來時路下山而去。
行至半山腰,女子回頭,輕聲而嘆,倒不是為自己,而是為那個她認為極好極好,甚至于都能稱得上是無可挑剔的師兄惋惜一聲,只是山上因緣一聲如同那大道修行一般,絕非是可能強行一事,她到底是不喜歡自己那個師兄罷了,只是不喜歡,可這也就夠了。
所以為了不耽誤師兄修行,大道前途,她才會做出方才那般極傷自己師兄心的那些舉措,將斷必斷。
于是在下山路途之中司北南腦海之中不禁是浮現出在那處山下世俗界某一王朝偏遠邊城地,小酒館之中的那個看不出修為,但絕對很高很高的那個相貌凡凡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