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巔境分身只得是喃喃輕嘆一聲。
至于自己這兩個寶貝弟子的將來如何,是那般的讓人生羨的山上鴛鴦道侶,還是最后的大道兩頭,各走一頭的老死不相往來,都不是他這個做師傅所能決定的。
就像是他自己個,明明跟腳所出是那山上的正根苗紅佛修一脈可他自己個還不是修行了這道修一途的斬三身之法。
有些預料之外的預料之事,本就不是他們這些個預料之內的預料之人所能控制的了的。
山巔境修士不是沒有山巔難處。
他這個弟子注定是要磨礪不斷,道途坎坷啊。
那些個坎坷反倒不是修行之上的坎坎坷坷,而是遠超乎于修行之外的那些個坎坷,是心境之上的一場大歷練,遠超乎于修行大道上的,自己這個弟子到底是要吃虧的,畢竟誰讓這個不爭氣的先動了心呢?
破碎空間之內像是起來微瀾,極其微弱,微乎其微的那般微瀾,五境武將紀任冬與那女子玄王劍修自然是沒法察覺半丁點,可把這方破碎空間近乎是當成了自家后花園的光頭山巔境卻是在頃刻之間反應過來。
而后沉寂心神,借助自己在這破碎空間之中布下了零零散散的大小陣法,遍尋整個破碎空間。
只是時間越拖越久,越是讓他這個山巔境的玄帝越發感覺心神沉重不安。
因為在他的勘查之下,什么也沒變化的什么也沒有,可是他這個山巔境修士自然不會以為自己先前感受,那般蜻蜓點水一般的漣漪波動只是一個錯覺。
真當是自己騙自己不成。
山巔境的自然也是有犯錯之時,但光頭男子卻是不覺得自己方才的那般感受就是捕風捉影,若真的便是如此,那他這個山巔境的修士就當真是個白白修行如此多載的山上山巔境。
若不是因為他自己原因,那就是只能說明一點,那就是那個他這個玄帝一重天修士發現不到的存在只能是一個修為遠超于他的,絕不會是二重天修士,畢竟他自己個都是能當成大半個二重天修士看的,若是個三重天的
思慮至此的光頭漢子可謂是如臨大敵,畢竟若是真的是個三重天修士,他這個能當作大半個二重天修士來看的一重天修士完完全全的就是半丁點的不夠看了。
差距太大,就算是距離其不遠的那處劍意溝壑都填不滿的那種差距。
光頭山巔境的那道年輕分身,一手搭在了還在咬牙堅持神魂之上背負山岳的紀任冬的右肩之上。
本來就是如此這般的一個簡單不能再簡單的簡單動作,卻是讓紀任冬混身上下都有著一種超脫尋常之外的那般輕松感覺。
尤其是來自于神魂之上的輕松。
光頭山巔境年輕分身看著自己這個好像是一拳能打死個六境武皇的寶貝弟子,也是半丁點的沒有辦法。
輕笑一聲道“我看你小子是不是故意藏拙,明明能更進一步卻是故意不進吶?”
本來高興都益于表面之上的紀任冬頃刻間便是耷拉個臉,說不盡的那個委屈,只是想到什么的紀任冬,滿臉疑惑的抬頭看向自己師傅道“師傅,不是時間還沒到嗎,你怎么?”
光頭山巔境分身亦是點了點頭,面龐之上有些個皺眉嚴肅,道“是還沒到,就算是便宜你小子了,還有一點你小子要記清楚了。”
“什么事情?”
光頭山巔境的年輕分身眼神眸光看向了本身所在,低沉個聲音道“一會兒若是發生了什么事情你小子千萬要記住一點,能跑多遠就跑多遠。”
山巔境分身有句話沒對自己弟子說,如若是位真的比自己境界還要高的高的山巔境三重天修士,要是鐵了心覺得他們幾個是個礙事的,那別說是自己個這個還不過就是個五境武將的弟子,就算是他這個山巔境的玄帝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