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天也只能就是掙扎一二的事,畢竟這其中差距太大,是難以彌補下的那般天溝地壑。
之所以會是那般言語,便是因為他總不能和自己的弟子說上一句,乖徒兒一會要是發生了什么師傅所無法應付之事你可要千萬別逃就站在原地不要動,等死就成了。
紀任冬,自然也不是那般只會修煉的山上笨修士,稍稍一過腦子大抵也知道了師傅所言和意,于是也莫名的變得緊張起來,畢竟若是真的碰到了自家師傅這般在他眼中比山岳還要高巍的山上修士都無法應對之事,他這個小小武修又能跑到哪里去。
于是紀任冬便是極其不給他師傅爭氣的多多看向了那盤腿放劍的年輕女子。
尋常終歸是不忘冷言熱語說上自己徒弟兩句的山巔境年輕分身,此時卻是半丁點的沒有打擾自己弟子,可能多看一眼就是一眼,少看一眼就真的會是沒法補上的一眼。
山巔境分身站在了本身之前,兩人皆是皺眉之樣,但卻是大抵相同之下的微弱不同。
比如那個年輕山巔境分身就要更加的稍稍樂觀一些,而那個本身就要更加沉穩一些。
“怎么樣?你宗濮陽能不能看出什么問題來?”那具宗濮陽分身直接問向自己本身。
宗濮陽回過神看向了自己這具其實已經不能算是分身的分身,畢竟按照他宗濮陽所修行的那本正宗的山上道修斬三身玄法典籍上所言,脫離而出的三身雖然依舊是本身,但同樣亦是一具獨立自己,而他宗濮陽更是在那本玄法典籍之中加入了自己在佛修典籍之中的某些個感悟,所以才會有了如今這具,好像是與他宗濮陽完全不一樣的自己。
宗濮陽看向了更加年輕的自己,面龐嚴肅的正聲問道“你又是能看出什么?”
只是那個好像是半丁點不著調的年輕分身反而是看向了不遠處,剛剛把那些個繁多劍意吸納于自己體內的女子劍修,招了招手道“風搖不愧是師傅的好徒弟,這一身劍意凝練可不必那些個玄皇境的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