度落下,最后白衣女子,以及手持的方盒和那條劍意長龍皆是消失于四人面前。
年輕宗濮陽看向了另一個自己,而另一個自己卻是看向了那百米外陡然間多處的那層玄力屏障。
年輕宗濮陽也只得是在心中輕嘆一聲,得!該逃不掉的還是逃不掉。
本來以為能以極快速度出來的白衣女子,卻是比年輕宗濮陽所想的多了那么一些時間。
白衣女子面無表情,雙手空空不見先前那個吞噬了讓人難以想象的一條純粹劍意巨龍的小小方盒。
雖然不論是年輕宗濮陽還是宗濮陽對于那個方盒的好奇心極大極大,但二人也是沒有那般的傻傻呼呼的問向女子。
怎的?修為不夠別人高還想著惦記別人東西?豈非早死不成。
女子邁開腳步,從那個劍痕溝壑便朝著四人所在方向而來。
極慢極慢,可每每邁開一步卻都像是踩在了幾人的心神之上,極重極重。
莫約十步之前,女子止步不前,就站在原地打量幾人,可落在了年輕宗濮陽眼中,那個白衣女子怎么看怎么都像是目中無人。
年輕宗濮陽看向了另一個自己,心里罵上一句果然是老家伙,而后硬著頭皮道“前輩可是有事?”
那白衣女子先是點了點頭,而后卻又是搖了搖頭,落在了年輕宗濮陽眼中便是心頭一涼,最怕就是這般心性無常的前輩。
女子開口道“方才有事,不過現(xiàn)在倒是無事了。”
還不等年輕宗濮陽繼續(xù)言語,那位修為指定是很高很高的女子前輩便是直接問道“怎么?這里是你們的地方。”
于是眼神眸光便是看向了年輕宗濮陽。
本就只有一半神魂的年輕宗濮陽在那位女子修士的眸光之下,有些個不知為何的顫顫巍巍。
不是怕死,而是不知何時去死的那般漫長等待。
年輕宗濮陽訕笑一聲道“前輩誤會了,晚輩幾人也只是在這里偶然歷練一番罷了,若是誤入了前輩之地打擾到了前輩,還請前輩多多體諒。”
只見那修為極好的白衣女子皺起眉頭,道了句讓年輕宗濮陽想破腦袋都想不出的言語。
“我不叫前輩,我姓吳叫吳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