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湖峰極高,所以能來到這山巔之上的那幾個修士也就有了特權,可以御物而下。
先前那幾個打祖師堂離開之人便皆是御物而下,除了極為方便之外,還有一個更為重要的便是這這行徑更是一種身份象征,畢竟能御物而下山的只有那么幾個少的可憐的東天門修士。
尤其是他們幾個活的極久極久的年邁修士,不僅僅不去收斂其中,反而是往往御物離那些個打坐修行修士更加近一些,無非是想多看一眼那些個年輕修士眼眸之中的羨慕神色,還有耳邊聽到的一句句師叔祖。
可這最后下山的王譽晟卻是其中之一的一個獨獨例外,不緊不慢的下山而去。
王譽晟抬頭看向了天際之上,老天爺極為給他顏面的放出了皎皎彎彎月,所以他王譽晟的下山之路便是尤為之亮堂。
只是在他王譽晟的心底深處有著極為黑暗光亮不得見之地。
那塊黑暗不過只有拇指蓋般大小卻是極黑極黑。
陡然之間那塊極黑之地變得越發大了起來,繼而變成了個黑色虛影小人。
黑色虛影小人看不清面龐神色,只有嘴角之上的那一抹極為邪魅笑容卻是尤為的清晰得見。
小人游走于王譽晟的身軀之內,如魚而得水一般視弱無物。
而王譽晟的那個神魂小人卻是在這黑色虛影小人面前有些個瑟瑟發抖,像是碰到了什么極為恐怖之人之物一般。
黑色虛影小人像是逛一逛自家后花園一般,逛完了他王譽晟身軀兩圈之后,極為滿意的點了點頭,這才迎上而去,至抵達他王譽晟的腦海之中。
王譽晟止步,感受著自己腦海之中的那個高坐其上的黑色虛影小人,沉著聲音開口道“你確定能保證我兒子一定就能活過來?”
那個黑色虛影飄然而至于王譽晟的識湖之上,并沒有實體的雙腳在識湖之中依然戲水,雖然未能激起半丁點的浪花朵朵,但他依舊是悠然悠然載的樂此而不疲。
未幾,那個只能是看見嘴巴模樣的黑色虛影小人抬起了頭,看著尤若是浩瀚星辰一般的頭顱空間,不覺直言道“保證?怎么個保證法,難不成我說可以你就相信?還是說我光憑這一張嘴就能讓你兒子活了過來?你兒子可不僅僅是死了那般,整個神魂可都被別人給吞了個干干凈凈,別說是我,就算是天道老二都難救。”
王譽晟心神一愣,陡然間一凝道“那你就是沒有辦法了,難不成你在耍我?”
于是黑色虛影小人腳下的那片不大湖泊便是狂浪席卷,激起千層的疊疊浪花,朝著那個黑色小人虛影拍擊而去。
黑色小人依舊是那副只露嘴角的邪魅模樣,只是在這陡然之間,黑色小人猛然頭顱前傾,張開了那張大嘴,猶若是坐鯨灌水一般的吞下那洶涌而來的澎拜湖水。
極小極小的嘴卻像是無底洞一般的無邊無際亦是無底。
識海湖泊之中的湖水猶若是倒灌一般的溯流而進。
王譽晟卻是在這陡然之間緊緊握住腦袋,身形更是搖搖晃晃的,頗有一副大廈將傾之感。
好在黑色虛影小人即使閉上了那張無底洞一般的小口。
黑色小人笑魘滿臉,伸出了一條血紅舌頭,舔嗜尖尖牙齒,大有未吃飽之時的那般意猶未盡。
王譽晟半回過神之后,發現自己辛苦積攢百年的識海湖泊居然是少了足足有十分之一,不覺面龐惶恐,一連對著識海之中的那個黑色虛影小人道“你、你、你”
黑色虛影小人笑著說道“你記住了,你我之間的關系可不是朋友之間,你我不過就是主仆罷了,我是主你是仆,這一次不過就是讓你小小的長個記性罷了,若是再有下一次的話就不會是怎么輕了,你王譽晟記住了沒?”
王譽晟面色掙扎,那以言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