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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是在對方腦海識湖之中,但王譽晟的面龐神色卻是半丁點的不拉的看在了黑色虛影小人的眸眼之中。
黑色虛影小人繼而響徹在他王譽晟的腦海之中“放心,就算是天道老兒都難以完成之事,但擱在我門頭上就沒有那么難了,只要你王譽晟能老老實實的按照我的指示來做,你兒子只怕用不了多久就能活生生的站在你面前,到時候你就知道我們的厲害了,還有,不要以為你王譽晟是吃了虧的,你知不知道等那些大人來到這里之后,你王譽晟才能知道,做了我們的仆人是一件多么幸運之事!至于那些個做對之人,死都沒法好好死,全然都會淪為我們的口中之餐,嘿嘿嘿嘿,你王譽晟明白嗎?”
王譽晟輕嘆一聲,自己這算是引火上身了,不過一想到那個他尤為疼愛的那個獨子之時,他王譽晟也沒有半點辦法,再者言,現(xiàn)在的東天門已經(jīng)不是以前的那個東天門了,一門兩個祖師堂真不怕別人笑話,所以在他王譽晟的心底之上還有一個隱藏極深,但執(zhí)念極重的想法,那就是這東天門應(yīng)該是交給他王譽晟來執(zhí)掌,只有這樣的東天門才能稱的上是真正的東天門。
所以當(dāng)那個黑色虛影小人越發(fā)的夸張言語,他王譽晟反而是越發(fā)的有所心神期待,那處隱藏極深的念頭更是雀躍而不止。
所以王譽晟便是輕聲答道“知道了。”
黑色虛影小人,卻是陡然之間的一腳跺下,方才就連細(xì)細(xì)浪花都激蕩不起的一腳卻是在這片刻間變得是異樣沉重而不止。
整個識海湖泊都是在搖搖晃晃的震蕩之中,像是經(jīng)歷了一番什么千百年來難得一遇的大災(zāi)難一般。
好在這識海湖泊之中只有那個始作俑者的黑色虛影小人一人罷了,所以受其影響的也不過就只有他王譽晟一人而已。
王譽晟雙手抱頭,面龐神色極其猙獰,整個人都是站不穩(wěn)的在石臺之上打滾。
動作神態(tài)都是盡收于眼底下的黑色虛影小人,咧嘴道“看來你還是沒記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