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要讓褒欒鳶聽信你的饞言去對付他姓劉的,我勸你還是省省吧。”
話語剛剛落下,孔森頭頂之上的那道水幕便是重新復原。
孔森眸光堅定,眼神陰狠道“只有我,只有我孔森才會想著和他姓劉的作對,不死不休!”
暮然間孔森單膝跪地,雙手握捶,狠狠的砸在了地面之上,而后抬起頭,對著身前水幕道“喂!我孔森答應你了,答應你那件事了,我孔森的這幅身軀可以不要,但是那個人,他劉卜燾必須是生不如死。”
而后青衣男子孔森面龐朝天,仰首大小,激蕩的四周水壁都是微微蕩漾。
于是股股的拇指般大小水流便像是被人以意念所操控一般的開始接連的涌向了孔森的耳鼻之中。
剎那之間孔森發出了陣陣攝人心神的慘叫之聲,只是在有一剎那之間,又是被另一慘叫之聲所迅即的淹沒下去。
孔森緊裹身軀的那件墨綠寬大衣袍被數道細小水流帶去,裸露而出了完整上身。
整個上身都已然是不能稱之為上身,胸膛之上已然不是胸膛,因為整個胸膛都是尤為的空空蕩蕩。
一個能塞下人頭的巨大傷口。
一股手臂般粗細水流,開始緩緩填補那處極為讓人感到駭然傷口。
莫約小半刻鐘之后,孔森抬起頭,雙腳就那般的懸浮在了半空之中,一閃眼眸靈動,卻不再是先前的漆黑如墨色,而是極為水性的淡藍之色,水流送來那一襲寬大黑袍,被孔森裹于身上。
低下了頭先是看向了自己雙手,而后又是對著自己身前水幕,看了又看。
陡然之間已然不能算是孔森的孔森總歸是缺了些什么,尤為的直覺不適應。
當再次看到眼前水幕之時,孔森恍然大悟,咧嘴一笑,于是四面八方的水幕墻壁不在被某種力量加以限制,開始化做水流,填充著原本的干燥空間。
水流遍布全身的孔森有著一種說不清的快意感受。
從未有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