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塵卻是沒有幾個瞬息功夫便是微微點頭道“也不是不可以。”
陡然間聽到了吳塵首肯的白衣消瘦男子卻是有些個超出于預料之外。
頃刻間卻是猶豫了起來,他不敢說完全熟悉吳塵但也絕對算是大半個熟悉的,每每吳塵答應爽快總歸對于他而言可沒有什么好事,畢竟這都是往往的經(jīng)驗所致,他可是沒有在這上面少吃虧。
所以白衣消瘦男子只當是沒聽見吳塵的那聲答應,端坐在了自己的凳子之上,一口喝下了那剩下半碗酒,算是給自己壓壓驚。
不覺在心中輕呼一口氣,差點就是個羊入虎口的那般下場,還好還好,自己也算是及時止步,這才算是免遭一劫難。
畢竟天上無來掉餡餅之事。
就像他自己方才打的那個小算盤,何嘗不就是如此呢?
白衣男子放下酒盞之后,面龐神色就是不顯輕松樣,皺著眉頭朝著對面吳塵言語道“這些個家伙現(xiàn)在可都是一個個的不再藏了,個個都是不再安分,看來距離這一次,不遠了。”
白衣消瘦男子言語完“不遠了”三字之后便是一聲長長嘆息,畢竟也只有他們這些個曾經(jīng)經(jīng)歷之人才能是體會到這幾個字眼之中所蘊含這什么,那是一場毀天滅地,生靈涂炭的極其慘烈戰(zhàn)役,就連他們這些個站的最高最高的幾個人,按照某種嚴格意義而言,都算不得是一個真切活下來的人。
吳塵端起自己身前酒盞一飲而盡,眸眼之中盡是某種迷離神色“確實是不遠了,只不過這一次咱們可就不再是倉促準備了,那些個家伙要是再想像上一次那般的占便宜可是難了。”
白衣消瘦男子微微點頭,他們消失了萬年之久,可謂算是準備布局了近萬載歲月,不論是那個姜一二還是劉卜燾等人,以至于中州之中的某些布局,比如是那個好像是陡然間竄起的四海閣締造者符南墻,其實都是一場布局罷了。
只不過可能有人知道,有人卻是身陷其中而完全不知道罷了。
白衣消瘦男子陡然間抬起頭,看向了頭頂之上,而后更是以詢問眸光看向了對面吳塵。
吳塵輕輕一笑道“現(xiàn)在可不是萬年前了,他天道想要知道我在自己的身軀世界中干了什么若是我不答應,他就算是天道有該如何?再者言,別看他天道千年,萬年皆是高高在上模樣,但他天道面對的東西可不僅不會比咱們少,只怕他現(xiàn)在就算是有那個念頭想要插手咱們幾個的事,也只能是有心無力罷了,畢竟若是那些個家伙決定要卷土重來,首當其沖的可不會是咱們,而是他天道,到時候可就不是咱們求著他天道,而是他天道求著咱們。”
白衣消瘦男子這才放心,畢竟那是天道,執(zhí)掌著整個玄武大陸,就像是吳塵執(zhí)掌著自己身軀世界一般,既是相同同樣亦是有所不同。
換而言之,玄武大陸便是相當于那個天道法則的身軀世界,只不過那方天道只能是代為運行,執(zhí)掌規(guī)矩,本不能如同吳塵這般,在自己的身軀天地之中,為所欲為,無所不能。
白衣消瘦男子起身道“好了,東州這顆棋子我已經(jīng)是給你擺好了,接下來怎么用,什么時候用,可就要看你這個下棋之人的了。”
白衣消瘦男子本想轉身,到底是別人的天地之中,他身處其中并不如其表面之上的那般輕松,尤其是他這般修為境界修士,來到了吳塵的自身小天地,可謂算是渾身上下不得勁,微微一頓,低沉聲音道“估摸著不出意外,我會接下來會到中州走上一遭,到時候能幫你多少,就算是多少了。”
吳塵放下酒盞,面龐嚴肅,點了點頭道“剛好,接下來我會去一趟西州,做一些許久未做之事,也見一見那幾個老家伙,這次想要再裝死可是不成了,至于南州,就讓那個家伙去了,想來也是極為熱鬧,若是有時間你從中州離開后,不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