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一趟南州,那個家伙的性子你是知道的。”
白衣消瘦男子輕笑一聲道“那個家伙,我就知道,就算是你吳塵死了,他都還能好好活著,畢竟他可是咱們幾個獨(dú)一無二最怕死的那一個嘛!”
吳塵輕笑一聲,暗道一聲“是啊。”
白衣消瘦男子陡然間問道“你就沒有想過要離開這方大陸,憑借你吳塵的修為境界自行開辟一方世界,做那方世界之上的天道法則不難吧?畢竟你們武修可不像我們玄修,拘謹(jǐn)太多。”
吳塵笑著抬頭問道“那你說你姓慕的這個慕字,要不要改一改,跟著我吳姓呢?”
聽到言語之后的白衣消瘦男子陡然間大笑起來,笑聲不止。
笑聲傳到了酒鋪小廝耳畔旁,小廝皺著眉頭,滿面疑惑的看向了靠內(nèi)的那一張木桌角落,只是那里那里有什么木桌又那里有什么發(fā)出笑聲之人,明明就是空空蕩蕩的什么也沒有。
“酒家!我要的酒怎么還不拿來?再不拿老子可要拆了你這破店!”
聽見喊叫聲的酒鋪小廝連忙把腦海之中的那丁點(diǎn)疑慮拋擲于腦后,笑意浮現(xiàn)面龐,頭也不回的朝著自己身后道“來了來了!”
快步走到了擺放酒壺的柜臺前,拿起一壺酒,卻是入手極輕極輕,放于身前一觀,酒壺之中空空如也,一滴酒水也不剩,酒鋪小廝滿面疑慮,但卻是不敢再有半丁點(diǎn)耽擱,連忙拿了另一壺酒。
笑著臉龐送到了那三人圍坐一小桌的漢子面前,一連陪笑。
幾個漢子都是極熟極熟的老常客,自然不會因?yàn)檫@一丁點(diǎn)小事為難酒鋪小廝。
小廝送完酒之后,得一空閑,走到了酒鋪大門外,抬頭看向了晴朗天空,艷陽高照,是個溫暖好天氣,今天酒鋪的好生意少不了這老天的半份功勞。
酒鋪小廝抬手逝去額頭汗珠,輕呼一口氣。
舒坦異常。
頭頂之上又之上,吳塵模樣的金光小人,正俯看而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