展幕面龐之上一些個勉強掛笑,自打見過眼前女子的那一刻直至今日,他都沒見到過眼前女子的這般言語,問求于人,倒是沒能想到,等到了那一天卻是等到了眼前此時此刻的束手無賴。
倒也不是他展幕無法做到,只是后果太大太大,畢竟那個能三番兩次來去自如祖山之中的那個小家伙可不僅僅是讓一個老祖宗產生了興趣,他展幕之所以會在這里作著守株待兔之事少不掉的就是因為有好幾位老祖宗都對他展幕打了招呼,所以他展幕若是私自放了那個小家伙,那他展幕現如今所擁有的一切一切都只能是變成了個未知之數,還是那種尤為未知的那般。
其中牽扯太多太深,對于他展幕而言又是太大太大,不得不的讓他展幕都是倍加思量。
而眼前這個他自打眼便喜歡的女子,他展幕同樣又是不想讓對方失望,尤其是現在的這般失望,是因為他展幕本身的失望而失望。
展幕終歸還是搖了搖頭,就算是知道自己這般做同樣是會讓眼前女子失望,輕嘆一聲道“不行的,堪晴師妹,王師叔祖還有葉師叔祖都與我交代過,還有好幾位師叔也都在看著這邊,所以恐怕就不能”
白堪晴面無表情,輕輕而道“知道了,沒什么事還請你就不要打擾我修行了。”
武祖殿門,無風而自關閉。
門內女子,門外男子,一門之隔恍若是兩個天地間。
門外男子苦笑一聲,卻是無奈搖頭,不是不行,而是真不行。
修行之人多了些修行之外煩惱,對于門外男子而言,既是好事又恰巧不是什么好事。
展幕轉身,朝著那處落網結界處走去,眸光之中便是越發堅定,除了在哪一席麻衣女子身前,他展幕從來就是個堅定之人,修為道途毅然者。
真武宗之中其實是有兩大奇怪,一是那座靈氣不濃郁卻超脫于某種界限之外的山頭,還有就是個不修武道的怪異一席麻衣女子。
來路怪異,身份怪異,修為境界亦是怪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