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她憑什么這么看我?
趙侯爺,也是傲嬌的很,一甩頭繼續與同遼喝著自己的酒,看似不把云薌剛才的話放在心上,實則心里已經想清楚了,若再打照面時應如何辯解。
“兒臣敬父皇一杯,那一日若不是父皇與狼王近身搏斗,損耗了它不少的力氣,兒臣也不會如此輕易就殺死狼王?!碧优e起酒杯,對著皇上恭恭敬敬一拜。
座下的齊王,突然眉頭一動,計上心頭。
“父皇,兒臣也敬你一杯,說來也是血緣相通,殺狼王的那一日,兒臣在白樺林后沒有發現獵物,就想著會不會是狼王在林子里,但心里忌憚狼王兇猛,想要回去叫幾個人一起,這時候父皇就與太子殿下一起出來了。這說起來也實在是太巧了?!?
齊王心思是如此的深,特意加重了那個巧字,又抓住了皇上多疑的心。
“咱們是一家人嘛,那一日朕出發前,皇后后還說他眼皮子跳的很……算了算了,都過去了,不說這些,咱們喝酒來來來……”皇上雖然面上堆著笑,嘴角向上揚起,不過他的眼眸卻是垂了下來,里邊有些深不見底的東西。
齊王說的巧字,像是對他當頭棒喝,提醒了他什么。
這場終結冬獵的宴席,以皇上身體不適提前結束。
回到了自己的王帳,他有些慌亂的,解下自己的外袍。
“皇上,奴才這就去請太醫過來!”德公公上前趕忙過皇上的衣服,掛在梨木衣掛上,轉身準備出帳。
皇上卻叫住了他,道:“不必了,朕只是覺得有些冷,無妨?!?
“這……皇上,您怎么說冷?還將衣服給脫了呢?”德公公趕忙小跑回去,取下衣掛上的衣服,準備給皇上披上。
“朕這是心冷,哪里是一件衣服就能暖和的?”皇上長長的嘆了口氣,坐回自己的龍椅上。
即便是屋內已經放了三盆炭火,他仍舊是感受到龍椅傳來的寒意,一陣又一陣的寒意。
太子怎么就會那么巧的?在那個時候出現呢?
皇上想。
傾世貴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