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德清雙目一縮,立即與得得同仇敵愾起來。“得得,你聽我的,咱們利用翰翰把他們攪黃,就說翰翰是辰安哥哥的孩子。”說到這里,林德清不禁想起翰翰的長相確實與方辰安很相似,“得得,翰翰不會真是辰安哥哥的孩子吧?”
“不是方辰安的,時間對不上,我老公查過了。”
得得很慶幸鐘明秋在她回答之前先搶答了,不然她還要親自否認,那樣鐵定不如現在輕松。
不過,林德清的懷疑,還是令她很緊張。她趕緊攥起瓶子,悶了一大口酒,借機閃開林德清的視線。
“夏程希是因公事常來晨啟,可方辰安他……”鐘明秋搶過得得手中的酒杯,想了想說“這事兒等方辰安自己跟你解釋吧,我只說我知道的。得得,我們共同邁進晨啟的第一天就約定說,不論以后結婚、生娃還是鬧了矛盾,每個發薪日,咱們雷打不動,都要來這兒聚餐一次。打從你沒了音訊,方辰安每個月都拉我來這兒等你。我坐在大排檔里等,他就站得遠遠的四處張望,可你從來沒出現過。他一回一回的失望,然后又一回一回的再來這里自找苦吃。我問他,得得都結婚了,你還拉我來干什么?他跟我說,他不想你因他失去任何東西,包括我這個朋友。他還說,他有義務讓你的世界完整。不然,你以為那條項鏈和房子鑰匙是誰郵給你的?”
是啊,除了辰安還會有誰!得得承認,“辰安他是比我承受的要多。”
可她又能好到哪里去那!
雖然白日里,她的時間幾乎被工作和翰翰占滿了,無暇傷感。可到了夜里,夢不由她做主呀,辰安在她的夢里來去自如、橫沖猛撞。而她,只有哭醒的份兒。
得得拉了拉外套,裹緊自己。“秋秋,婚姻不是兩個人的事,辰安更不是高文翔。”
“對呀,我還不是你那,有雅興想東想西的,卻舍不得花時間享受愛情。”該說的,鐘明秋覺得自己已然說盡。她拿過菜單,扔到得得眼前,“此事暫且擱下。咱們再點些菜,喝點酒,不醉不歸。”
在得得與鐘明秋聊得如火如荼的這段期間,林德清始終未插言,一直托著腮幫子,出神地擺弄著牙簽。
直至聽見鐘明秋給她倒酒的聲音,方才醒過神來。
酒過多巡,喝得歪歪扭扭的林德清,突然瞇起眼,伸長脖子,滿臉甚是陶醉。得得連忙問她“你怎么了?”
“沒怎么。”只是鼻子探到了一股想念已久的氣息。
準確的說,是青春雄性的氣息。
“姐姐們,今天爆滿,方便拼個桌嗎?”一個闊肩窄腰的男生走到她們桌前,帶頭詢問道。
“方便方便,當然方便,請坐請坐。”林德清迅速攏齊散發,伸手邀請男生們入座,隨后跟鐘明秋咬起耳朵“明秋,這小男生盤亮條順,完是我的菜,我今晚一定要開葷。”說完,拿起菜單喊道“老板,再給我們加幾個硬菜和酒。”
“單身真好啊!”鐘明秋感慨道。
直到三位男生落座后,得得才反應過來發生了什么。
醉醺醺的她,端詳了一番幾人,發覺這三位男生眼中皆如狼似虎,都在覬覦她的美色。
“去去去!你們別坐這里,男生去找男生拼桌去。”
可跟誰拼桌,是非常有講究的。
而其中最能財色兼收的就是,跟比自己年齡稍大,卻姿色尚存的女生同桌而食。
所以,剛剛帶頭的男生怎會輕言放棄。
“美女姐姐,我叫黃明,是柳大規規矩矩的學生。”自我介紹完,黃明斜身指向背后衣衫不整的同性說,“美女姐姐,你不和我們拼桌,難道你是想跟那些烏七八糟的社會人拼桌嗎?而且有我們在,也可防止不正經的人來騷擾你們呀。”
言之有理!得得有點動心了。
于是,她轉頭去詢問林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