玳嘆氣道“有的女人天生就會演戲,這一點都不稀奇,她習慣了用她那副嘴臉面對世人,所以她也習慣了自己的兩副面孔。”
如果真有這種人的話,甄蘊璽覺得自己重活一次也玩不過人家。
想到這里,她自己便唏噓不已。
莊玳勸道“現在還好她走了,你有精力準備比賽,不然的話還真是麻煩。反正我勸你這樣的人以后要遠離,不然的話你只能等死。”
甄蘊璽有些無奈地說“我和池漠洲又分不開,怎么遠離?我總覺得池漠洲在計劃著什么。”
“計劃什么?”莊玳問她。
甄蘊璽說道“池漠洲他沒要家主的位置,表明他對池家的一切不感興趣,現在他又說了一輩子不放手,我好怕他跟我求婚。”
莊玳笑了,說道“世上多少人都想嫁給池少,就你這么怕嫁給他,還總想離開他?”
甄蘊璽看著她說“萬一那個江雪柔聲的和您說的一樣,我嫁給池漠洲,那不是跳進火坑里了?”
莊玳點頭說道“如果你沒辦法拒絕池漠洲的話,那就想辦法讓他認清他媽媽的嘴臉,我看他還是能夠明辨是非的,這次他沒留他媽,證明他對他媽也在懷疑。”
“幾十年的母子感情,我覺得我沒那個實力去顛覆池漠洲腦子中對媽媽的印象。”甄蘊璽有些喪氣地說。
莊玳嘆氣道“我只是勸你,總之這一切做的要趁早,不然池漠洲對你的新鮮勁兒過去,或是到了幾年之癢,到時候他根本不會相信你,不信他媽。”
甄蘊璽也嘆氣,一臉迷茫,現在她都不知道江雪柔是個什么樣的人,是不是那種資深綠茶,她該怎么去讓池漠洲看清他媽是個什么樣的人?
莊玳見她煩惱,便勸道“這些事情比賽結束后再想吧!反正也不是急于一時的事。”
甄蘊璽點點頭,目前最重要的就是比賽,大不了以后拒絕住在一起就是了。
兩個人很快便進入到工作狀態。
又是工作到了很晚,兩個人一邊下樓,莊玳一邊說“照你這樣的進度可是不行的,我看你還是多花點心思在比賽上面,你看看離比賽還有多久?你看看你的作品還沒定稿,這樣的狀態怎么能比賽呢?”
“我知道了。”甄蘊璽嘆氣,最近事情多,難免會牽扯精力。
下了樓,甄蘊璽不但看到了莊煒恒,還看到了池漠洲。
兩個男人分別坐在兩個沙發上,面對面都是雙腿交疊,甄蘊璽突然發現這兩個男人雖然長得不像,但氣質卻十分相像,都是一個類型的男人。
他們坐的位置,多少都有對立的意思,不過目測池漠洲在氣勢上還是更勝一籌。
畢竟從小在世家長大的孩子,不是一般孩子能比擬的,聽說池漠洲從小跟著老爺子長大,不然的話有江雪柔那樣言聽計從的媽,池漠洲恐怕會長廢。
看到甄蘊璽下來,池漠洲站起身問她,“忙完了?”
甄蘊璽點頭。
池漠洲看向莊玳,客氣地說道“這段時間麻煩您了。”
莊玳臉上露出興味的笑,一向眼高于頂的京通池少什么時候和別人這么客氣過?蘊璽還真是他的弱點啊!
甄蘊璽聽到池漠洲這樣客氣的話,心情顯然很開心,她將手伸到他的臂彎,看向莊玳說道“我們先回去了。”
莊玳點點頭,看著池漠洲說“以后你要是能經常來接她,就省我兒子的力氣了。”
“是我考慮不周,以后就算我不能來,也會給她安排足夠的人保護她。”池漠洲看著面前的中年女人說道。
他的女人,自然不需要別的男人來保護,不過他也領對方的情,畢竟人家是好意。
“那好,不送了。”莊玳說罷,看向甄蘊璽說道“要努力。”
甄蘊璽點頭,和池漠洲一起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