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激動得,把這個智障兒童群活生生變成沒人要的高齡剩男群。
此情悲悲切切。
“誰啊,是楊子芮嗎?”
白忱好奇得很,常平加入八卦的閑聊中,故弄玄虛,“你猜?”
白忱“除了楊子芮,我想不到別人。”
游斯賓立馬接腔,“是吧,老二,你也覺得楊子芮適合老顧吧。”
“適不適合我不知道,我只是一直覺得老大會和楊子芮結婚。”
本來只想發一條信息,把幾個約出來喝酒,哪成想連白忱這個小白都這么八卦。
常平趕著進去,陶然還在等著,發了最后一句話就收了手機。
“不是你覺得,是我們大家都這么覺得,估計連楊家也這么覺得。”
就在白忱認定他們的大嫂是楊子芮時,幾百年都不會冒泡的正主現身,“不是楊子芮。”
就丟了這么一句,又石沉大海般隱匿不見了。
“……”
白忱發了一個三個問號的表情,然后又發了一個難以置信到爆炸的表情。
“老二,拿起你的手術刀做你的白衣使者吧,這世道復雜到會讓你懷疑活著是不是一種錯覺。”
從棋牌室出來后,陶然的腦子就很亂,沒讓顧世銘和江翹翹陪著她,一個人行走大街上。
“陶小姐,從專業的角度來看,這份合同對你是有利的。可能這個梁先生無所謂這個五百萬,賺了最好,賠了估計也不在乎。我的建議是可以簽約。”
陶然的腦海里一直回蕩著常平的這幾句話。其實常平說了很多,幾乎把合同逐條跟她解釋過去,但她只留下了這幾句話。
寒風蕭瑟,微弱的夕陽還停留在天邊。陶然恍恍惚惚地伸出手去,接了這橘色的光線。一握緊,陽光又跑到她的手面上,而她什么都沒抓住。
這次她能抓住梁有生遞過來的這根浮木嗎?
可是她還什么都不會。工廠她是從小混到大,但她從來沒有試著了解過。
之前她想方設法地到處籌錢,現在錢就擺在她面前,陶然更多的是感到害怕。
萬一賠了呢?
怔愣間,曹仲給她打來了電話。
“喂,小然。”
陶然咧開嘴,無聲地笑了,“仲叔,我問了律師,他說這份合同可以簽約,沒有坑我們的條件。”
電話里,曹仲這個見識了幾十年風雨的人,也長長吁出一口氣,“那就好,那就好。小然,你別怕,有仲叔在,企鵝就一定能恢復生產。”
“嗯,那就辛苦仲叔了。”
這下曹仲應該安下心了,后面都是高高興興的語氣。但陶然并沒有像他這樣樂觀,或者說她沒有像曹仲這樣有信心。
她對自己沒信心。
從來沒干過這樣的活,連錢都沒賺過幾分,現在卻要她一下子扛著五百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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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然好慌,怎么辦?
顧老板慌什么,五百萬,賠了就賠了。
……
明天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