區(qū),她不是第一次來,但熱火酒吧是第一次。所以她不太懂酒吧這么安靜是要鬧哪樣?
按她的直覺,這酒吧怕不是要倒閉了。
他們剛出現(xiàn),吧臺那邊就有人過來,“你們來了?丑話先說在前頭啊,今晚清場的費用全算你的。”
清場?難怪。
陶然還在環(huán)顧四周,手被人拉住,越過游斯賓,朝著調(diào)酒臺走去。
調(diào)酒臺的背景是一排木架,擺滿各色酒瓶,頂上懸掛六盞老式油燈造型的照明燈,打著暖黃色的光。
陶然被領(lǐng)到一張高腳椅上,顧淮云卻是徑直步入調(diào)酒臺內(nèi)。
穿著白色襯衫、黑色領(lǐng)結(jié)的調(diào)酒師見到人,笑容靦腆,音色純凈,像剛拔節(jié)的大男孩,“晚上好,顧先生,要喝什么酒?”
顧淮云的呢大衣已不知所蹤,西裝的外套也被他脫下折在高腳椅的椅背上,“不用,你可以下班了。”
調(diào)酒師錯愕,顧淮云抬眼看過去,只一個眼神,在熏黃的燈光下,調(diào)酒師緊張得差點結(jié)巴,“啊?哦。”
陶然坐在對面,托著腮,細(xì)細(xì)觀察著兩人的表情和動作。
在遇見顧淮云前,她或許會對面前這個半大不大的年輕人感興趣。像純凈水,清澈干凈,一塵不染。
但這樣的好感在顧淮云面前,多少顯得有點相形見絀。
不知道從什么時候開始,她喜歡看他抽煙,喜歡看他喝酒。就是左手搭在腰間的皮帶上,單手擎著手機(jī)打電話,這樣的動作也能叫她百看不厭。
他眉眼間流露出來的不僅僅是商場上的精明和算計,還有一股能抵擋不知什么時候來的狂風(fēng)驟雨的沉著和謀略。
這些都不是一個干凈到一塵不染的大男孩能給予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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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打下這些字的時間是8月7號的23點43分,先修文然后上傳,最后定時。
現(xiàn)在,我還要接著碼字。
也許累的近義詞是充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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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謝看文,明天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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