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馬不停蹄地鉆入廚房給她準備晚飯。
陶然一刻也閑不住,拿出手機,在客廳里拍了幾張照片,傳到“四級必過”群里。
江翹翹“這是哪里?”
陶然“南七里,我和顧老板搬到這里來了。”
江翹翹“這是小洋樓?”
陶然發了一張乖巧的表情圖。
江翹翹“你就這樣無情地拋棄了你的帝豪華庭?”
別跟她提帝豪華庭,提,就是一個寒酸。
“沒呢,還租著,以后要是跟顧老板鬧翻了,要離家出走的話也好有個落腳的地方。”
江翹翹給她點了一個贊。
顧世銘冒泡了,“出院了?”
陶然“嗯,下午剛辦的出院手續。”
江翹翹連發了幾張黑人問號的表情圖。
“別刷屏,看得我眼睛疼。前兩天我身體不舒服,見紅了,到醫院住了兩天,現在沒事了。”
陶然輕描淡寫地解釋過,江翹翹也沒有再打破砂鍋問到底,只和夏寄秋一樣的話,“老老實實地呆上幾個月,等我的干兒子出來了,你想像個沖天炮一樣蹦跶都可以。”
呸!
一個個,都把她當什么人了。
陶然剛想著用什么犀利的語言懟回去的時候,廚房里的人出來了,“手機收起來,別玩太久,有輻射。”
靠!
這邊還沒懟,那邊又受到暴擊。
她這什么歹命,什么歹八字啊?!!
吃完晚飯,陶然要去洗碗,被男人攔下。
“顧老板,你別這么緊張,我一整天什么都沒做,你比我更忙,更累。”
顧淮云最后退步,“那你把碗放進洗碗機里。”
兩個人動手,很快就收拾好飯桌。
夏夜怡人。
飯后,顧淮云牽著陶然在庭院里散步。
兩人肩并著肩走著。陶然覺得似乎可以說點什么,但又很享受這一刻的寧靜。
手心里有他的溫度,肚子里有他的骨肉。
一切都圓滿得一塌糊涂。
走了幾圈后,顧淮云問道,“累了沒?”
陶然搖頭,“我不累,真的,如果累了我會說的。再陪我走走吧,我喜歡和你這樣散步。”
這幾天在醫院里,除了坐著就是躺著,她都呆怕了。
男人應允,沉默著又和她繼續往前走。
深藍色的夜空浩渺無垠,綴著幾顆星。偶爾吹過來的夏風有點暖,被周圍的草木染上一點味道,更添幾分醉意。
又走了一圈后,陶然停了下來,她仰頭,遠遠望著夏夜的天空。
“明天可以讓季博陪我回一趟半山別墅嗎?”
外面的路燈探進來微弱的光,陶然借著這點光,看到男人猶豫的神色。
“有一些東西我要搬過來,書本,還有我設計的圖紙。”
男人沒有再堅持,開腔說道,“我讓季博陪你去,拿完就走,不要逗留。”
陶然踮起腳,在男人的下巴似吻似咬地親了一口,“我知道,我會小心的。”
顧淮云心里總有一種隱隱的不安,繼而改了口,“不然明天晚上等我下班了陪你回去一趟。”
“不用了,白天去吧。”陶然心里想的是,大白天的,出意外的概率會更低,“而且你忙了一整天,還要陪我跑一趟,不累的嗎?就拿一些書和圖紙,不用怕。”
顧淮云想起已經成功剪除掉張海幾人,料想顧英霆不會再有所動作,也覺得自己杞人憂天了。
“好,走樓梯時要小心一點。”
陶然被說得耳朵都生出繭來,不耐煩了,“要不要爬著上去,再慢慢地爬下來?這樣最保穩。”
男人帶著警告的目光投過來,陶然撅著嘴,十分委屈,“顧老板,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