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你身上。”
“什么時候的事?”
“就這兩年,說來他也不容易,媳婦死了以后,自己一個人帶孩子,被那些人一要挾,就走了條不歸路。也不知道他掙錢來做什么,全讓他弟弟那家人給算計去了,一家子不務(wù)正業(yè),送過來的侄子就是來吸血的。”
“這些年竟變成這樣了?”
老婦人擺了擺手,嘆口氣,說道,“可不是嗎?我看著他長大,只怕要看著他先去了,你曾叔與他親密,我常讓你曾叔勸他,不要再與那些人來往了,他放不下那小孩子啊。”
“城里的米價也是他們搞得鬼?”
“別說了,這些人不知道晚上會不會來呢,到時候連你也連累了。我聽說你白天運了米進來,可是真的?你怎么這么糊涂啊,那群人不會放過你的。”老婦人又憂心了起來。
“他們還做米生意?”
老婦人趕緊讓思明小聲點,“不就是要挾你周叔做這個嗎?七兩銀子全給了他們,你周叔就賺點糊口的錢,有時候山上心情好又賞他一點兒。只是賣米商人被劫的多了,都不來這里了,山上的人最近越來越不耐煩了,不知道下一個他們又看上什么。”
思明皺著眉頭,想起沙洲城里,米店老板得知車隊去岷城時看自己的眼神,武師非得要加錢,幾乎翻了三番的米價,這一切便都能捋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