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就這樣,本地的鎮守孫有權可以說是臭名遠播。
說到出事的前些天。
本地的鎮守老爺孫有權坐在大堂上,腦袋上敷著毛巾,嘴里不停的念叨。
“這事兒真是怪哉,幾十年都沒出事,怎么就偏偏這一年讓我趕上了呢?”
像這樣的鎮守老爺身邊一般都跟這個師爺,說是師爺,其實就是鎮守兒時的玩伴。常言說的好,一人得道雞犬升天,孫有權做了官當年跟他好的幾個兄弟也都撈著了不錯的差事。
這位臉上貼著塊狗皮膏藥,聽說是上白房子的時候睡落了枕,抽大煙抽的一呲牙滿嘴的黃牙。
“嗨,這事兒說起來就他娘的怪。您說這舍老爺幫咱們收了這么多年的銀子,怎么今天突然就撂挑子不干了?我覺得這其中必有蹊蹺,要不您還是去見見舍老爺,問問他有什么辦法?”
孫有權點點頭,“嗯,這也是個法子。這樣,你到后院去倉房去挑那上好的酒和西域糕點,選那還不錯的拿出幾盒子來跟我去一趟舍府。”
放下拿了什么樣的禮暫且不提,孫有權坐著四抬大轎就到了舍宅。說為什么是四抬大轎,那時候有規定,鎮守最多只能坐兩人抬的轎子。他也算是個通讀四書五經的人,四抬大轎已經是僭越了,怎么還敢坐八抬大轎呢?
來到角門,孫有權笑呵呵的跟打雜的只會一聲。舍老爺子很好客,親自出門迎接。舍家的老爺子舍忠保今年已經六十多了,花白胡須拄著拐杖,身體雖然不能說是硬朗,可也還能活動。
來到門前先是行了個見面禮,“什么風把您孫大老爺給吹來啦?快請進快請進,我這剛沏好的茶。”
“哎,找您正有事呢。”,隨后一撩轎子,命人將里面的東西搬出來,“一邊薄禮不成敬意。”
舍老爺子先是一愣,點了點頭,“行啊,看來你是有事求我,外面人多眼雜,跟我進來說吧。”